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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得太猛,黎落头晕,她勉强支撑。刘先生发话,人陆陆续续散去。黎落坐在位子上,想等着酒散了在走。刘先生看了她一眼,走过她身边时说:“以后别这么傻。”
“没事。”
“能行吗,要不要我找个人……”
“不用,我可以照顾自己。”人多嘴杂,黎落不想人看出他对她的格外关照,催他:“你休息去吧。”
刘先生看了看,确定她说话不假,又回头望了望高希,淡淡颔首。
待人全走,桌上残羹冷炙。黎落揉着眉不想动,高希站起走向她,半弯着腰,轻笑:“还说对我没意思,没意思怎么就跑来救场。”
黎落掀眼皮,惊讶于他的清醒,“你没醉。”
他很坦诚:“谁说我醉了,嗯?”
“奸诈。”她头晕厉害,没因他装醉生气,反而轻松。
“还以为你手段高明,看来是我高估了你。”他伸出手,迟疑了下还是伸过去轻轻碰了下她的额头,碰到灼烫的热度,他眉毛拧了下。
“你……”黎落被他的动作慑住,抬起手就要抵抗。
“以为我要做什么。”他先发制人,低笑。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似的,又或者故意的。
黎落无言以对,她的反应确实激烈了。
“还想继续呆这里?”他直起身,悠悠闲闲地看着她。
“不用你管。”她想,借着酒意任性一下没什么关系,她也不想同他一道。
“脾气还不小。”他沉着脸,声音也是沉沉的。
“抱歉我没针对你的意思,你走吧,我坐坐就走。”
“能走最好,只要不给我惹麻烦。”
也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高希的话说在她心尖上,鼻子一酸险些淌下泪来。她低头,“我不会给你惹麻烦的,我们什么关系。”
高希被她噎住,盯着她看了几秒钟就大步地走出去。
离了他的视线,黎落疲疲地靠着椅背,指腹按着眉心。脑子空空的,心也空了。刚才自己在赌气吗,因为他的一句话。黎落苦恼,为自己控制不好情绪懊恼。
他会不会误会她的失常因他而起?
究竟,她的失常又是不是因他而起,黎落迷惑。有那么一点吧,她无奈地承认自己龌蹉的心事。
高希去而复返,看她紧锁眉头心事重重,时而轻轻拍额头,时而懊恼地皱眉。她莫测的表情着实令高希疑惑,她的心究竟想些什么。
他依靠着门静静地观察她良久,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他也没想要打破这种宁静,也想看看她要呆到几时。就在他快要失去耐心时,她扶着桌站起来,晃晃地朝着门走来。今晚的酒后劲很强,看她这样,肯定晕得厉害。
她的脸本来就白,现在更白了。走到门口,看到高希,她的表情明显的滞了一下,晃晃头继续走。
高希抓住她的手,将她拉至跟前,声线是酒后的沉厚:“醉醺醺想去哪,找男人吗。”
“放手。”就连她都觉得这句话软绵绵的没任何气势,他只稍稍用力她就倒进他怀中。隔着薄薄的衬衫,她都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周围灯光很暗,他的眼睛很亮,距离太近她都能看清他根根竖起的浓密眉毛。
有那么一刻,她想抬手去摸摸他的眉,疯狂滋长的邪念被她克制住了。
“何必舍近求远,嗯?”
这句话如一盆冷水泼下来,黎落寒噤,酒意也去了一大半。冲动地扬手就要扇他,被他捉住手腕,他说:“就只会这一招吗。”
“你无耻。”
“我需要女人你需要男人,男欢女爱无耻吗。请告诉我什么才不无耻,嫁老男人就不无耻?”
手腕很痛,他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