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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來朝越想越氣, 見薛今是那張不饒人的嘴又要說什麼話,他心一橫, 直接把臉砸了下去。
反正剛才也啃過了,那就再啃一次好了。
嘴唇被堵上,薛今是一瞬間眼睛睜大,隨後極速眨了幾下,裡邊帶著肉眼可見的慌亂。
相比昨晚上的小心翼翼,宴來朝這次狠心多了,四片唇貼著磨蹭,他手撐在薛今是兩側,重重壓下去,兩顆心臟靠的極近,兩處心跳幾乎清晰可聞。
感受到薛今是比自己還要劇烈的心跳,宴來朝睜眼看他臉上通紅,總算有種找回場子的爽快。
沒想到薛今是平常嘴硬得很,親起來卻意外軟糯,就連鼻間呼出的氣息都帶著太陽般暖烘烘的感覺。
他身上常年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香氣,像是冷香,但靠近了又有點甜,宴來朝深吸了一口,感受到氣息滾進胸腔,只覺得嘴邊的唇又香又軟。
偶然瞥見薛今是擱在一旁的手,骨節分明蒼白細瘦,抓起床單一定很好看。
衝動的情緒上下亂竄,直接上頭,他忽然就起了個念頭。
昨晚沒能把舌頭伸進去……
唇縫突然被舔了一下,薛今是腦子裡一激靈,剛睜開眼睛腰側就被捏了一下,他沒憋住「哈」了一聲,隨後眼睛驟然閉上,面頰泛紅,眼角微微濕潤。
宴來朝化身小狗,弓起身用雙手捧著薛今是的臉,微微抬起來。
攤在床上的手掌越攥越緊,直到把平整的床單攥出皺痕,放鬆的指骨逐漸因為過於用力而繃直,手背上蒼白的皮膚開始泛紅。
就像是浪潮拍打岸邊的礁石,潮漲的時候湧上來,隨後又退回去,來來回回潮漲潮消,直到很久很久才真正退去,潮水離開前在礁石上落下一線水痕。
銀線在空中因為過長的拉扯而崩斷,薛今是眼眶通紅,睜眼對上宴來朝明顯意猶未盡還帶著侵略性的眼神,不忍直視一般抬起手,手臂蓋在眼睛上。
他緩緩道:「……艹。」
宴來朝覺得自己爽到頭皮發麻,他咬咬舌尖,微微刺痛後又頂了一下臉側,躍躍欲試道:「再來一次?」
回應他的是薛今是迎面而來的符篆。
細小的雷霆落在宴來朝手心,頓時讓他整個人都麻了一下。
薛今是掀開眼睛上蓋住的手臂,被親紅的嘴唇上下一碰:「還想親麼?」
充滿威脅性的符篆在他兩指間陰風晃動,宴來朝一秒變回之前矜持的樣子,微笑:「晚安。」
隨後在薛今是的目送中溜出房間。
不能再待在這兒了,不然他真怕自己今晚上不做人,到時候被雷劈。
房門被關上,頭頂的燈微微謊言,薛今是仰面倒回床上,咬了下微微刺痛的下嘴唇,惱道:「他是狗吧。」
臉上熱度久久散不去,薛今是關燈後在床上輾轉反側,快天明的時候才睡過去。
──
《寶藏》那邊劇組很快找上門,因為是秦教授特意推薦的人,雖然在這些大佬看來薛今是名氣不大,作品也沒有拿得出手的,但他們態度還是挺好。
劇組請的舞蹈老師,就是會在節目中完整跳完的京城舞團首席,姓桑。
薛今是學了大半個月,才勉強將自己的部分和桑首席的部分銜接流暢,雖然看起來還是差了一節,但單看已經效果拔群。
他學得很快,就連桑首席都讚不絕口,遺憾薛今是沒再年輕個十歲,不然從小學起成就會更大。
拍攝那天宴來朝神出鬼沒,同樣出現在劇組,還充當了節目旁白。
宴來朝和薛今是一起到的時候,還引起了一絲騷動,不過在場的工作人員大都是有身份的,見識也廣,雖然驚訝,但情緒收斂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