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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寒哥……
那次说的话,真的……对不起。
边缘奚突然想了起来,小的时候,我在那个山谷遇到若寒哥,第二次见面,若寒哥要我吃药,我哭着闹着不喝药,要若寒哥笑,我才肯吃药,所以,漆若寒笑了,只是为了让我吃药。
边缘奚,一个等了你十年的人你不要,一个伤害了你,利用边家上上下下463个人性命威胁你的人,设好了所有的陷阱等着你跳下去后嘲笑你的无知的人你要!
他说,他为了逃避着一切,竟然可以装作忘掉了所有的人和事;再次见面,他可以装的风轻云淡,他可以装作没有见过她。
他可知,她,有多伤心?
边缘奚啊,边缘奚,你到底脑子有多傻?
“若寒哥,我想你,真的……真的,好想……”边缘奚趴在漆若寒的肩头,轻声的念道,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十分认真的味道。
她想漆若寒,想边缘奚记忆中和漆若寒一起嬉戏的场景,那般的温暖,那般的欣喜。
漆若寒一怔,语气微微一顿。
“若寒哥,你带我回家好不好?”边缘奚突然哭了,冰凉的泪水滴落在了漆若寒的脖颈上,那冰凉的泪水却像是滚烫的火焰一般,灼热了漆若寒的整个冰凉的心。
然后,漆若寒突然抱紧边缘奚,大步朝着王宫深处走去:“走,缘儿,若寒哥,带你回家……”
边缘奚哭得更凶,抱紧了漆若寒的脖颈:“若寒哥,若寒哥,若寒哥,若寒哥……”
那一声声轻声的呢喃,低低的呼唤,却是喊到了漆若寒的心坎里去。
瞬间,一种温暖,和一种疼痛,以同样的速度,在他的心中迅速的蔓延开来。
“缘儿……我在。一直都在。”漆若寒的背影看起来,不再孤单,充满了信念。
缘儿……我在。一直都在。
边缘奚的泪水,悄悄地滑落。
若寒哥……对不起,对不起……
边缘奚突然觉得自己很自私,自己不开心的时候不分青红皂白的说了漆若寒一通,别人却是没有丝毫的怨言;你自己伤心的时候找漆若寒哭诉一通,别人却是全盘接受……
她欠漆若寒的太多太多了,欠了漆若寒一个十年,欠了漆若寒一颗心,欠了漆若寒一份爱,欠了漆若寒很多很多。
“若寒哥,你一直都在。”边缘奚轻轻的念着。
漆若寒的手抚上边缘奚的面容:“是,我,一、直、都、在。”
他对她,漆若寒对边缘奚,就像边缘奚对连锦城。
若非情到深处,我们,真的不会允许自己伤心,不会允许自己哭泣,不会允许自己时时刻刻挂念着你。
漆及墨望着漆若寒远去的背影,心里五味陈杂,漆若寒这是这六个月来真正活的像样的一天,而原因,只是因为一个女子。
而这六个月其它的天他活得不好的原因,还是这个女子……
☆、161。他去酒店买醉
与此同时,遗失国度街边的一家冷清寂静的酒馆。
酒馆很大,三楼之大。满楼的檀木香袅袅环绕上升。装横算不上豪华,却是别具一格。
一个男子坐在酒店里中隐秘的一个角落里,桌子上摆了至少数十瓶酒,脸上却是清明一片,不见有一丝红晕。
一瓶喝完了,男子又紧接着拿起另一瓶未开的酒,然后一口一口灌了下去。
一瓶,一瓶,一瓶接着一瓶……
男子的脸部完全被笼罩在黑暗之中,借助隐隐的月光还可以看出来男子宛若千年古玉般的肌肤,透明的质感。
那个男子就是锦越溪。
离开了客栈以后,锦越溪就走到了这家酒馆,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