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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上的內容驚人,還是個契約書。
清楚寫明了赫連耀,赫連語汐連同周濂三人與遷羅一同合謀,待他日贏子暉奪得太子之位,勢必重謝。
沈朝言繼續拱手道,「皇上,這封信是臣前些日子去周將軍府上拜祭時,偶然發現的。也是上天眷顧我大夏,臣才能用被燒得不成樣子的將軍府上找到證據。」
赫連耀怒道,「沈朝言,你栽贓陷害,我赫連家素來與周將軍並無多大交往,何來的書信來往?」
沈朝言看向赫連耀,質問道,「赫連大人,前些/日/子你可是派了人去周將軍府上?」
「周濂在此次大戰中戰死,我派人過去弔唁,有何問題?」赫連耀懟了回去,當即朝贏正景拱手道,「皇上,沈朝言他……」
「夠了。」
贏正景的右手攥成拳頭狀,打斷了赫連耀的話。
『夠了』這二字帶了明顯的怒意。
赫連耀也看出贏正景這模樣分明是信了信上的內容,連忙為自己辯解道,「皇上臣真的冤枉啊,臣根本就沒給周濂寫過什麼書信,這一切都是子虛烏有,是沈朝言的誣陷。」
赫連語汐也慌道,「皇上,臣妾跟臣妾的父親真的沒有通敵賣國,還請皇上明察。」
「事到如今,你們還敢朕說誣陷?」嬴正景理都沒理赫連語汐,冷漠的看向楊紹川道,「楊紹川,你將信拿給赫連耀看。」
「是,皇上。」
楊紹川畢恭畢敬的接過信,走到赫連耀跟前,將信給了赫連耀。
赫連耀連忙奪過信打開。
這一開,整個人當場傻住。
「爹(赫連大人)?」
赫連語汐等人緊張的看向赫連耀,似乎將所有的希望都壓在赫連耀身上。
「怎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赫連耀眼裡全是不敢置信,因為這封確實是通敵賣國的信,且信上字跡分明跟他的字跡一模一樣,可赫連耀敢肯定自己根本就沒有寫過那樣的信。
贏正景重重的拍了旁邊的桌子,「赫連耀,你可知罪?」
第40章
「皇上,臣冤枉啊,臣根本沒寫過這封信,是了,這封信肯定是沈朝言故意栽贓陷害,找人模仿臣的字跡寫出來的。」赫連耀徹底亂了方寸,當眾指著沈朝言咬牙切齒道,「沈朝言你誣陷我到底是何居心?」
沈朝言失望的搖了搖頭。
「赫連大人,這封信是我在周濂被燒的將軍府找到,當時與臣一同發現的還有李大人,跟張大人,你還想抵賴?」
「皇上,臣可以替沈大人作證。」
「皇上,臣當時也在場,看了信上的內容,分明就是赫連大人的字跡。」
此時說話的正是李張兩位大人,且他們二人皆是言官,出了名的剛正不阿。
赫連耀紅著眼睛大怒,「李大人,張大人,你們為何要幫著沈朝言陷害我?」
若說方才赫連耀還心存僥倖,那麼這兩位言官的話就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直接將赫連耀推向了絕境。
「給朕住口。」贏正景冷聲道,「好你個的赫連耀,枉朕那麼相信你,你就是這麼報答朕的?」
赫連耀跟贏正景多年的君臣,自然不會對贏正景的表情變化陌生,他這次是在劫難逃了。
沒辦法了,為今之計只能破釜沉舟,靜待來/日/了。
砰的一聲,赫連耀面色灰白的跪在地上,打算將所有的罪責都攬在身上,「皇上,通敵賣國一事是臣一人所為,跟大皇子毫無關係。」
赫連語汐也斷然跪下道,「皇上,此事與我兒,我爹無關,都是我太過心急,才假借爹的名義跟遷羅寫下了契約書,爹根本不知情。」
赫連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