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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柳容都這麼說了，冬子只要壓下心中的失落，與柳容以及黎瑾他們聊了起來。

……

飯後。

贏淵受邀來到黎瑾所在的房間，一進來看見正坐著看書的黎瑾，不禁好奇道，「阿瑾，你找我？」

「嗯。」黎瑾點了下頭，放下手中的書，指著桌子道，「你看那邊。」

贏淵當即順著黎瑾的視線看了過去，「硝石？」

只見，黎瑾那張放在角落的桌子上頭，擺滿了今天他們採回來的硝石，而且桌上竟還有用來煲藥的用具。

「阿淵，你坐過來。」

黎瑾說罷，便站了起來，走到那張擺滿硝石的桌子旁坐下。

「好。」

贏淵雖不知道黎瑾想做什麼，但還是聽話的坐了過去。

「你且看著。」

黎瑾當即拿起一塊含有硝的土塊，放在布上擊碎倒入熬藥罐內，而後加水浸泡之餘用勺子攪拌均勻，此動作重複多次，直到黎瑾覺得差不多，便讓平安進來，把熬藥罐拿去加熱去水分。

不久。

平安便把按黎瑾吩咐處理好的裝有硝的土塊拿了過來。

「這樣就可以？」

贏淵睜大了眼睛，好奇的用手指戳了戳還有些溫熱的土塊。

黎瑾輕柔了下贏淵的髮絲，「還不行，要等它涼了，才能進行下一步。」

「好，那我們在等等。」黎瑾這種奇特的處理方法，贏淵還是頭一回見，所以並未因要等待的時間過長而失去興趣，反而更期待了，「對了，阿瑾，我方才沒看過錯的話，那水是結冰了？」

是的，不錯。

剛才黎瑾攪拌那加了水的含有硝的土塊那會，贏淵已然發現水結冰了，眼裡全是不可思議，不過為了不打擾黎瑾，贏淵硬是憋到黎瑾完成之後，才詢問。

黎瑾點頭道，「硝石確實能製冰，不過那冰切不可食用，不然一個使用不當，會造成很嚴重的腹瀉。」

古代加工硝石的方法終究還是粗糙，比不得現代用精良設備加工出來的硝石好，所以黎瑾一開始就說明服用的厲害關係，免得贏淵會因好奇而嘗試。

果不其然。

黎瑾這番話成功讓贏淵想要試吃的想法打消，不過贏淵仍舊難言興奮的看向黎瑾，「阿瑾，等離開柳家村，我們在試試製冰怎麼樣？我想親手試試。」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贏淵之所以沒提議在柳家村里試，是因為怕被柳家村裡的人看到，無意間學了去，會讓柳家村的村民遭受不可預估到滅頂之罪。

畢竟製冰能帶來的利益可不小，絕不是一個小小的柳家村能夠守得住。

「好。」黎瑾點頭應了，「還是阿淵你想的周到。」

「阿瑾，你其實一早就想到這一點不是嗎？」

贏淵看黎瑾明知道硝石能製冰，卻在冬子他們面前提都不提就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

「或許吧。」

黎瑾笑了笑，沒有正面回答。

贏淵不是喜歡一直糾結一個問題的人，見黎瑾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便不動聲色的轉移話題道，「阿瑾，你快看，土塊里有東西。」

贏淵指著藏在土塊裡頭的結晶，難掩興奮。

「真是好看。」

贏淵不禁拿起其中一塊小結晶，細細看了起來。

「這就是我要的硝石結晶。」黎瑾也順勢拿起一塊小結晶，饒有深意道，「若是有條件的話，我真想試試看能不能做出玻璃。」

硝石的用途很廣泛，製作玻璃也需要用到。

「玻璃是什麼東西？」

贏淵聽到黎瑾這話，好奇心又再度被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