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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其實，雖然對方提出這個，但是根本不是這次會談重點。&rdo;

季欽哼了一聲。

&ldo;……&rdo;周醉卻並不以為意，&ldo;他們主要是想尋求貸款，這從對方部長陪同人員就能看出一二。&rdo;

&ldo;是誰？&rdo;

&ldo;隨行的有該國最大銀行的董事長。&rdo;剛才梁威已經說過。

季欽點了點頭。

&ldo;所以他們談判立場本就不硬。&rdo;

&ldo;你怎麼知道剛才那些的？&rdo;

&ldo;哦……&rdo;周醉說，&ldo;那個部長兒子正好和我一間學校念書……當然當時他還不是部長。&rdo;

&ldo;……嗯？&rdo;季欽問，&ldo;你在美國時的？&rdo;

&ldo;嗯。&rdo;

&ldo;一個班的？&rdo;

&ldo;不是，不過關係不錯。&rdo;

&ldo;你還真是和誰都關係不錯。&rdo;

&ldo;有嗎？&rdo;周醉想了一下想，&ldo;這麼一說好像真是……&rdo;

季欽和任何人關係都很不好。

&ldo;而且怎麼所有的人都認識你？&rdo;

周醉一臉無辜：&ldo;我也不知道啊。&rdo;

&ldo;哼。&rdo;這麼一說也能理解，美國名校就那幾所，朝官子弟大多在那，周醉這種誰都認識、又跟誰關係都不錯的人，碰巧知道也不稀奇。

&ldo;好了好了，&rdo;周醉又哄季欽，&ldo;現在看來應該不會有太大事。&rdo;

&ldo;嗯。&rdo;不過懲罰肯定會有。那幾個中方代表大概好不了，不過季欽也不同情他們，跟著季欽竟然還會做出行賄的事，季欽覺得連自己的臉都丟盡了。罰款倒是還能承受，但是也許未來幾年之內會在該國被禁止參加任何競標，都是那幾個人幹的好事。面子都沒了，還要錢幹嗎？

不過，不管怎樣，總算不是最壞結果。

&ldo;其實我都有點懷疑，向你索賄那人是否真的知道對方會提什麼問題……也許他根本就是在詐你的，其實一無所知，如果對方沒講，他就可以騙你說是他的功勞，如果真被提出來了，那也能解釋說是最終沒有成功……&rdo;周醉又說。

&ldo;這些無所謂了。&rdo;

&ldo;也是。&rdo;

過了一會兒，周醉又問道：&ldo;一起出去慶祝一下？&rdo;

&ldo;慶祝個屁。&rdo;季欽覺得周醉莫名其妙。雖然沒有慘到一定程度，但是這種狀況也絕對沒什麼值得慶祝的。

&ldo;哦……&rdo;

&ldo;我回去了。&rdo;

&ldo;嗯？&rdo;

&ldo;我回去了。&rdo;季欽看了看表，其實時間還早，但他不想再在這裡繼續待了。

&ldo;那晚上吃什麼？&rdo;

&ldo;叫外賣。&rdo;

周醉驚訝地問：&ldo;你每天都叫外賣？&rdo;

&ldo;對。&rdo;季欽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