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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农没有把单瑾舒抱回她的房间,而是直接把她放到了聂峙卓的床上。
聂峙卓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便看到了床上满头血的单瑾舒,眼神闪了下,便又与往常一般,擦着湿湿的头发问道:“怎么把她弄到我这?”
“高烧、失血、外加手腕脱臼,阿峙,你这主人做得可真糟糕”弗农边给单瑾舒做着急救措施,边调侃道。
聂峙卓并不在意好友挖苦的话,把擦头的毛巾扔到一边,他坐到床边:“弄好了吗?”他并不喜欢别人睡在他的床上,弗农明明知道,却把单瑾舒抱到他床上来,这是在替他的宠物抱不平吗?弗农真是变了,是因为弗恩?
弗农凝了他一眼,这没血没泪的动物:“伤口处理好了,手腕也复位了,我开些退烧的药,你记得叫她吃”弗农边说边收拾着自己随身带着的急救包包。
“你不打算把她弄走吗?”在好友前脚已经踏出了房门,聂峙卓不爽地唤住他。
“嫌麻烦的话,就把她送回去”弗农说完就撂下不管了。
有洁癖的聂峙卓不悦地看着单瑾舒满身灰又满头血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床上的她眉头紧锁地呜咽着,她闭着眼睛的模样让他想起昨天在车上她无意中唤出的名字,他脸上顿显阴霾,或许他应该接受那人开来的条件,让她知道有个东西叫做死心。
一个弯身,他将单瑾舒拨下床,单瑾舒在地上滚了两圈后眉头锁得更紧了,他扔了被她弄脏的床单到她身上,自己重新拿了床干净的被子,便关了灯。
隔天,在地上躺了一夜的单瑾舒被直接送进了医院。
To be continued
26
单瑾舒醒来的时候,入鼻的是一阵消毒水的味道,微微睁开眼,眼睛没焦距地扫了扫四周,这地方像是医院,她不是被关在那个暗暗的地方吗?怎么一眨眼就来了医院?
她撑着起身,额头上的刺疼让她稍稍想起了些事情,她撞破了头,然后呢?好像听到弗农医生的声音,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怎么记得了
“醒了?”
单瑾舒心脏猛一紧缩,这声音是——滕厉!“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滕厉调笑着反问。
她连忙坐起身,看了四周,是医院的单人病房,见到聂峙卓不在房里,她松了口气,滕厉看到了,知道她在找什么,渐渐敛下脸上淡淡的笑容。
见到滕厉坐在病床边,她冷下脸:“你走”
“原本确实是该走了,不过医生说你还得在医院待多一天,如果你等不及了,那我们现在走也可以”他说着便动手拉她。
“你放开我,你干什么!?”单瑾舒连拍滕厉伸来的手,但是她一激动,失血过多又刚退烧的她顿时觉得一阵头昏目眩,滕厉趁势抱起她往病房外走。
“女人,别吵”
一句话,让单瑾舒想起了一年多前在帝廷酒店里见到他的那一夜,他也说过同样的话,语气依旧那么强硬,她安静了下来,他已经抱她进了电梯,电梯稳稳下降。
“放下我吧,我不欠你什么,你威胁不了我”她淡淡地说道。
他沉默没开口,她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烟草味,过往甜蜜的时光掠过脑海,如今却是最讽刺的画面:“我现在是聂峙卓的人,他知道我被你带走了,不会放过你的”她幽幽地继续说道,感觉到他手收紧了下,她拉开自己的袖子,露出了还带着点点皮下淤血的手臂,抬头看着他:“我是他的宠物,他不喜欢宠物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你想让我变得更悲哀吗?”
出了电梯,走出了大厅,门口一辆黑色的车子正在医院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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