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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楼上,临窗望月。
两处断肠,却为一种相思。
你让我放弃?
不!我不放弃!
我正在欣喜若狂地掩面低泣,吴居蓝竟然从窗户外无声无息地飞掠了进来。
他看到我跪趴在地板上,立即冲过来,搂住我,“你哪里不舒服?”
我抱着他,一边摇头,一边只是哭。
他不懂,我不是不舒服,而是太开心、太喜悦,为他的心有挂碍,为他的牵肠挂肚。
他摸了一下我的额头,没好气地说:“你发烧了!现在知道难受了,吹冷风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多想想?”
看我一声不吭,一直在哭。他拿起我的手,一边帮我把脉,一边柔声问:“哪里难受?”
我摇头,哽咽着说:“没有,哪里都不难受。”
他不解,“不难受你哭什么?”
我又哭又笑地说:“因为你听到了我的叫声,因为你也睡不着……”
吴居蓝似乎明白了我在说什么,神色一敛,眉目间又挂上了冰霜,收回了替我把脉的手,冷冷地说:“重感冒。”
他抱起我,把我放到床上,替我盖好被子,转身就要走。
我立即抓住了他的手,红着眼睛,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他冰冷的表情有了一丝松动,无奈地说:“我去拿退烧药。”
我放开了手,他先把窗户全部关好,窗帘全部拉上,才下楼去拿药。
一会儿后,他拿着退烧药上来,给我倒了一杯温水,让我先把药吃了。
他把电子温度计递到我嘴边,示意我含一下。
几秒后,他拿出温度计,看了一眼显示的数字,皱了皱眉头,对我说:“你刚吃的药会让你嗜睡,好好睡一觉。”
我也不知道是因为药效,还是因为发烧,全身开始虚软无力,连睁眼睛的力气都没有。我渐渐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但是,一直睡得不安稳,从头到脚、从内到外,一直很痛苦。一会儿像是被架在火炉上炙烤,热得全身冒烟;一会儿像是掉进了冰窖,冻得全身直打哆嗦。
晕晕沉沉中,感觉到一直有人在细心地照顾我。我大脑迷迷糊糊,完全没有思考的力气,想不清楚他是谁,却无端地欢喜,似乎只要他在我身边,就算我一直这么痛苦地时而被火烤,时而被冰冻,我都心甘情愿。
我睁开眼睛时,屋内光线晦暗,让我分辨不出自己究竟睡了多久。
吴居蓝坐在床旁的藤椅上,闭目假寐。我刚挣扎着动了一下,他就睁开了眼睛。
我的嗓子像是被烟熏火燎过,又干又痛,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吴居蓝却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把一杯温水端到了我嘴边。
我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下去,干渴的感觉才缓和了,却依旧觉得嗓子火辣辣地痛,再结合头重脚轻、全身酸软无力的症状,看来我这次的感冒真的不轻。
我声音嘶哑地说:“怎么会……这么严重?”
吴居蓝讥嘲:“泡了一夜海水,又吹了一夜冷风,你以为自己是铁打的吗?没烧成肺炎已经算你运气好了。”
他拉开窗帘,我才发现外面艳阳高照,应该已经是中午。
吴居蓝问:“饿了吗?我熬了白粥。”
“不、要。”我晕晕沉沉,十分难受,没有一点胃口。
吴居蓝走到桌边,打开瓦罐,盛了一小碗稀稀的粥,“稍微喝一点。”
我不愿拂逆他,强打起精神,坐了起来。
我一边慢慢地喝着粥,一边偷偷地看吴居蓝。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可面色一如往常,看不出一丝疲惫。
我喝完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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