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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不是要為柳公子找出兇手嗎?怎麼能幹站在這裡看著我去找,自己去找才更有誠意,不是嗎?」
元季年:???
還沒想好怎麼拒絕裴淺,元季年就像個被主人抓住的賊一樣讓裴淺給拉走了。
還沒摸到草屋門檻,也就只走了幾步,元季年感覺到腳下的土一軟,還正想著是怎麼回事時,身前的裴淺半個身子已經矮了下去,也就不過半秒,面前的人影就沒了。
而他也在剛想要抽身離開的時候,身子不由自主地也掉了下去。
下面是片坑坑窪窪極不平整的土地,元季年抬頭看去,底下距離上面足足有三個他那麼高。
裴淺找了個地方靠著,方才掉到地下時,他背部的骨頭磕在了一塊硬石塊上時,疼得他咬著牙直冒冷汗。
「看來我們是掉坑裡了。」元季年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沾著的土。
「還用你說。」裴淺冷哼,聲音里還能聽出一絲痛苦之意。
「那裴公子方才是急著掉坑裡嗎?」
「閉嘴。」裴淺扭過了頭,臉上浮現出窘迫。
元季年拍完了身上的土後,也回到了裴淺身邊坐著,他仰起頭,等著上方的小言出現。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他們有點慘,但還是有點想笑:-d
第31章 恐懼
「你是不是太子殿下?」小言從上面探出一個頭來。
元季年眼皮一跳。
看小言的樣子,好像是有人告訴了小言這事,故意慫恿他來向自己確認。
而且小言問話的語氣也帶了點不確定,這說明他也是道聽途說,沒有充足的證據。
只要他一口咬定,小言也拿他沒辦法。
元季年的語氣帶著惋惜和同情:「小言被他欺騙了。」
「你胡說!柳公子他救了我,又為什麼會騙……」話說了一半,小言才後知後覺發現自己說漏了嘴,他補救似地捂住了嘴。
但無濟於事,話都已經說出去了,元季年和裴淺聽得一清二楚。
「原來是柳公子演的苦肉戲。」裴淺雖沒有看向他,但話里明嘲暗諷的人卻都是他,「這麼老套又粗劣的招數,還真有傻子會信,心甘情願地被人家玩得暈頭轉向。」
元季年拍了拍裴淺的背部:「裴公子被摔得不夠疼啊,還能說這麼多風涼話。」
裴淺背部的傷口一痛,像炸了毛的貓般,抽著氣恐嚇著他:「再多碰我一下,我就殺了你。」
「別總把打打殺殺掛在嘴邊,好歹裴公子也是一個拿著扇子的文雅人,動輒就提殺人,那是蠻人的做法。」
元季年耐心地開導著他,換來了裴淺一記惡狠狠的眼刀。
小言在上面遲遲插不上話,見他們終於停止了鬥嘴,才找到了機會趁機繼續問:「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做嗎?」
他的聲音聽著沒有之前那麼軟弱了。
元季年閉了眼,話音迴蕩在地下:「我不想聽。」
裴淺也默契地沒有搭話。
上面的小言沉默了會,不信邪地又問了一遍:「你們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要將你們困在下面嗎?」
元季年看了一眼不打算說話的裴淺:「你想說就說,不想說,我也不能逼你。」
小言半晌沒接上他的話,過了好久終於發問:「殿下還記在殿下九歲時,聖上派我父親教你習武嗎?」
元季年果斷回答:「不記得了。」
「……」小言緩了好久才接受了他的回答,「你自己笨,學藝不精,最後聖上怪我父親,將他派去駐守一隅,赴任路上被奸人所害。」
元季年想起他口中說的父親應該指的那個什麼將軍,聽了小言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