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頁(第1/2 页)
「哈哈,你不捨得傷害?那為什麼我心甘情願在暗地裡三年,卻得來了一個行李箱。」白小燈突然的笑聲,震得自己心口又疼起來,只好再次捂著。
等等,剛才說的什麼?這句奪口而出的話,肯定不是白小燈自己說出來的,這必然又是來自身體記憶。林角曾經地下情三年,時間不長,但是也不短了,青春能有幾個三年了,卻拿來奉獻給眼前這個已婚的老男人。
白小燈決定乾脆放鬆自己的靈體,讓這個身體露出閒隙來,說不定會有更多的信息流露出來。
她眼角掛著落寞,落在正在釋放自我的譚堯眼睛裡,是優雅得極致,是年輕的美好,連自己的一個指頭尖都不配去觸碰。千言萬語,都歸為一句:
「小角,聽話,遠離我們這一家子,遠遠的。」
「可以,那你告訴我,你的妻子她都做了什麼我不知道的。」
柔情蜜意不斷從他渾濁的雙眼中,流露出來,他嘴唇動了動,最終卻只說:「沒有,我所知道的,她什麼都沒有做。」
「我不信。」
譚堯似有掙扎,往身後沙發上一坐,弓著背,雙手交叉,垂著頭說:「我也一把年紀了,只想家庭和睦。因為我和你的事情,嚴重影響到小理了,我作為父親,不得不捨棄一些,包括你。如果你對我還有憐憫,就當可憐可憐我這個,老年人。」
最後三個字咬得很硬,如此鄙夷自己,看來譚堯曾經拋棄林角,也是這樣的顧慮吧。
兩人最後的談話,就停留在這三個字。
後來的幾日,譚堯自知自己的政務繁忙,無法抽出時間再去找保姆來照顧糖糖,只好默認白小燈的工作,但是明顯比以往回家的次數頻繁了。
正直夏日,經過又一段時間的相處,糖糖的午休也漸漸養成了生物鐘的習慣。白小燈藉口幫張姐收拾譚家的衛生,趁著午休時間開始各個房間地排查。
李理的房間並不亂,她隨手的整理就讓房間變得整潔,接著就開始翻李理的抽屜和柜子……亂翻一通後,李理的私生活全部展現在白小燈的面前,這個男孩子並不是自己看到的那樣單純,各個牌子的小雨傘和幾個包裝精美的小盒子都收錄在柜子里。
她踮起腳尖,右手拿著抹布在柜子上頭拂過,除了灰塵,一個黑色的硬皮本露出一個角,腳尖再踮得高些,左手把本子拿了下來。她就這麼站在柜子邊,翻開本子,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個用鉛筆勾勒出的卡通人物,畫面上是透過窗戶視角看過去,真皮沙發里蜷縮著一位妙齡少女在發呆,眼神空洞;隔了幾頁,又是同樣的少女赤身在床上,旁邊是一個看不清臉的黑衣男子……
這樣的畫很多張,都是同一個少女的不同情緒。從她的長相和身材,白小燈直覺她就是林角。
這些畫裡承載了李理對林角的感情,從少年懵懂,到滿腔狂熱,即使到最後一幅少女拉著行李離開的畫,這種感情也沒有消失殆盡。
「張姐往這邊來了。」四葉草里的靈根發出淡光提醒道。
她匆匆合上筆記本,重新放回柜子上,抬眼看了牆上的鐘表,嘆息道:「今天只能到這兒了。」
------------
第047章 精分的周長宴
白小燈接到沈何的電話,被劈頭蓋臉的責罵聲吵得不知道東西南北,心裡掛念著兩個小盆栽,當下決定去花店看一看咋回事。
剛到花店,坐在收銀台的沈何,抬眼瞟了她一眼,直接站起來把花店的門關上了。
白小燈不解:「大白天關什麼門?門外的花怎麼辦?」
沈何已經來到她身前,薄唇冷氣十足,「你先管管自己吧。」
「你剛才電話里一頓罵,什麼情況?」
「你能不能潔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