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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冉生怕蘇易水在這緊要關頭損耗真氣,此處不是西山,若是損耗了真氣也沒有時間和道場打坐修補,所以她不能讓蘇易水自我損耗,免得陷入危機的時候,他不能自救。
蘇易水看著她,那種心被捏緊的感覺又涌了上來,甚至有種想要擁她入懷的衝動。
依他看,他哪裡是被洗魂符降住了?分明是被這小妖女下了降頭才對。
這也讓他越來越想找回遺忘的前塵,弄清自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為什麼最近,他總是盯著這小妮子的臉發呆,有時候看著她嬌嫩的嘴唇也有些莫名的衝動?
就算他當初差點跟溫紅扇訂婚的時候,對溫紅扇也是恪守禮節,並沒有這樣的心思啊?
也就是這般心猿意馬,他有些心不在焉地聽著冉冉的話,突然開口問道:「你可曾有心儀的郎君?」
若是沒記錯的話,他可聽到她的娘親巧蓮說,要給她說親事,還說以前也給她張羅了幾位少年郎君來著。
冉冉沒想到蘇易水突然話鋒一轉問起了這個,不由得呆愣地「啊」了一下。蘇易水則淡然道:「就像你娘說的,你也老大不小了,若是沒有,這同門的師兄弟里,你可有中意的?」
她頓了頓,剛想說沒有,又收了回去。師父這是怎麼了?難道想要替她的爹娘給她指一門同宗而修的婚事?
同門的師兄弟們雖然俊帥的不少,可是冉冉覺得只看看就好,她可不想跟這些同門鬧出別的事情來,所以聽了蘇易水這麼問,她乾脆說道:「……倒是有一個,不過不是我的同門,還請師父莫要再問了。」
可她這話一出,蘇易水的表情頓時有些發臭,冷聲道:「那是哪個,說出來聽聽,我也好替你把把關。」
冉冉低頭無意識地用瑩白的小腳丫撩撥著水,慢吞吞道:「就是個性格彆扭的人……看著成熟,其實也挺幼稚的……心眼小,愛記仇,可是對我很好……」
蘇易水越聽越氣悶,冷聲道:「你居然會看上這麼一無是處的人?是找不到好男人了?」
冉冉卻噗嗤一下笑開了,抬起頭,衝著他燦爛笑道:「對啊,他在別人眼裡也許真的不好,可是在我心裡,他卻是頂好的,別的,我都不要!」
蘇易水騰地站起身來。他在個傻丫頭面前浪費的時間夠多的了,不再繼續聽她的蠢話了。
像這種給個三瓜兩棗就能被男人騙走的笨蛋,又能喜歡上什麼像樣的男人?他也是一時無聊,居然問她這種蠢問題!
接下來的旅程,對於西山弟子們來說真的是無比壓抑沉重。師父臉色陰沉得如潑灑了墨汁,臉黑得任何人不敢靠近。
偏偏大家還猜不出,究竟是什麼惹了師父不高興。丘喜兒問冉冉。冉冉也表示不知道。
因為師父似乎不願意跟她講話,她幾次吃了冷臉閉門羹以後,也不再去自討沒趣了。反正師父的身邊有兩位師叔服侍,並不需要她往前湊。
平時旅途中,跟師兄弟們邊走邊聊,打發時間,也就刻意沖淡了自己被蘇易水冷落的難過。冉冉從來都不是會沉浸在哀傷里太久的人。
只是她每次被岳勝和白柏山他們逗得捂嘴大笑時,無意中扭頭,看到了師父投射過來的凌厲目光……
嗯,師父心情不好時,做弟子的的確不該笑得太大聲。
不過再往前走的時候,誰也笑不出來了。岳勝走在前面一不小心踏上了地面,被燙得啊一聲叫了出來。原來這前面必經的荒原不知為何,地面變得滾燙。
沈闊蹲了下來,若有所思道:「這是道場聚能的跡象,聚集地熱者往往是大能結嬰……難道魏糾正在結嬰準備飛升?」
岳勝聽了這話,臉上現出了幾分急切。魏糾乃是在沐清歌之後,最臭名昭著的魔頭,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