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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神仙樣的奇女子,怎麼現在心思變得如此不堪?
不過想到沐清歌當初跟現在的皇帝蘇域過從甚密,她背靠蘇小王爺,自然是有大把的錢銀可以揮霍了。
他們西山現在的花銷,可都是師父看診賺取的辛苦錢,自然要像二師叔那般精打細算,錙銖必較了!
剛從包子鋪里出來,丘喜兒拉著大師兄去買糖人去了,而二師叔和大師叔則被師父吩咐去什麼巷子料理他們要在京城落腳的地方了。
冉冉跟在蘇易水的身後,正準備再逛逛時,天上又是陰雲密布,師徒二人被堵在了街市巷子的長檐下了。
看著路面上雨珠亂濺,行人匆匆避雨,冉冉有些好奇地望著天:「京城還真是龍地,雨水怎麼這麼多啊?」
說完,她轉頭看向一旁的師父,他正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就跟昨夜一模一樣……
也許是怕雨水濺落到小徒弟的身上,蘇易水微微側身而站,正好將冉冉半環在了身前,替她遮擋著雨,可他身上的衣衫卻被淋濕了,貼在肩背上,勾勒出男人迷人而結實的背部曲線。
冉冉稍微一抬頭,就能碰到師父的下巴。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師父的脖子,那符瓶被師父放在了衣領子裡,也看不出顏色有什麼變化,現在靈泉的陰氣時不時就外泄一點點,影響著師父的心緒。
萬一師父沒有控制住,說不定又要親吻她了……
想到與這個高大男人親吻的熾烈,冉冉的小耳垂不由得一點點的暈紅了。
可她再抬起頭時,卻發現蘇易水並沒有看她,而是扭頭看著一旁屋檐下一點點落下的雨珠,這種避嫌透著幾分刻意,似乎他也怕她誤會什麼,才特意如此的……
就在這時,又有人三三兩兩地跑到了屋檐下避雨,總算是沖淡了二人獨處的曖昧。
可因為人太多了,冉冉被擠進了師父的懷裡,蘇易水單手抱住了她,免得她跟別人挨擠。
這類等雨停的無聊時光,避雨的人自然你一言我一語地抱怨著:「最近這鬼天氣也不知怎麼了,幾乎每天都要下雨,老子早晨出門時,連一雙乾爽的布襪都沒有!」
「可不是!真想去龍王廟拜拜,能不能將雨水挪挪位置,方圓百里,只京城連綿大雨,也真是太邪門了!」
提起這突如其來的大雨,幾個避雨的人一下子打開了話匣子,抱怨起來沒完。
不過還好,這雨來得快,去得也快,過了一炷香的功夫,雨終於停歇了。
只是雨後的天空還是陰沉沉的,似乎沒有下透。
等雨水停歇時,蘇易水舉步來到了京城的內河邊上。河道里的水已經漲滿了,據說因為這百年不遇的連天大雨,水工部的人已經開始挖鑿河渠,將滿溢的河水疏導出去。
不過聽說前些日子,那工地又發生了命案,連死了三個人,所以這工事只進行一半,又暫緩了。
冉冉看師父目不轉睛地盯著河面看,她便也走過去,想看看是什麼吸引了師父。
可就在她靠近水面的時候,突然覺得眼前一閃,水底似乎有什麼游魚的鱗片,亮得有些晃眼。
待她再定睛細看時,河道水色黑幽,什麼都看不清楚了。就在這時,冉冉低頭看向了自己脖子上的羅盤,突然發現上面的齒輪正在瘋狂地轉動著。
冉冉嚇了一跳,下意識地一把拉住了師父手,趕緊將他扯離了內河。
望鄉關的經歷告訴她,河水有怪,在搞不清楚事情前,還是躲得遠些為好。
「師父,我的脖子上的羅盤方才動得厲害。」
蘇易水點了點頭,對她道:「回去告訴高倉和喜兒,不可隨意接近城河。」說完之後,他又開口說道,「走吧,看看羽童他們有沒有料理好落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