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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打算把鞋穿上,門被人一腳給踹開,小瑟被震得立馬站起來:「我我我……我去買晚飯,序哥。」然後一溜煙就跑了。
這人,遇上事跑得比誰都快,蘇槐序哭笑不得。
李暮商臉色不虞的看著蘇槐序的腳,說:「帶藥了沒?」
「……沒帶。」
李暮商瞪他一眼,蘇槐序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結果下一秒,李暮商從自己的兜里掏出來一隻蘇槐序用的、一模一樣的藥。他半蹲下來,強硬的握住了蘇槐序的腳脖子,往自己的腿上擱。
蘇槐序抽都抽不出來,只能任由李暮商動作。
李暮商悶著聲音幫蘇槐序處理好傷口,才終於開了口說:「你沒脾氣的嗎?」
原來那句話真是給他說的。
蘇槐序頓了頓,道:「人家沒演過,ng很正常。」
「長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他在為難你。」李暮商說。
蘇槐序眨眨眼,很想問既然他知道毛線帽在為難自己,為什麼只是看著,什麼也不做?
不過這種話問出來又有什麼意義呢?李暮商說不定樂得看熱鬧呢,最後開口,也只是怕耽誤了劇組的進度而已。
所以蘇槐序只是刺他一下:「這不是拜李導所賜麼。」
「你對別人脾氣倒是好,就沒見對我也一樣。」李暮商冷笑了一下,轉過身去背對著他,說,「上來。」
「啊?」
「背你回去。」李暮商說,「你這腳要是敢下地走試試?」愛情奴隸
第12章 放我下來!
李暮商當著眾目睽睽,非常自然地背著蘇槐序出了大門。
蘇槐序覺得那些視線如針扎一般刺在了自己全身上下每一處,巴不得挖個地縫立馬鑽進去。他倒是想逃,然而兩隻鞋都被李暮商給提著,對方力氣偏生還大得不行,他根本逃不掉。
蘇槐序已經可以想像之後劇組的人會怎樣在背後議論他了。
大概是面上裝清高,背地裡在李暮商面前不知道有多孟浪?
但其實骨氣硬一點,蘇槐序完全可以從李暮商的身上下來,自個兒光著腳走回去。
……算是片刻的放縱吧。還有點解氣。
畢竟毛線帽看到這一幕氣得說不定心肝脾肺腎全都得疼。
蘇槐序哪可能不生氣,他氣得快要炸了,只是這麼多年練就了金剛不壞之身,有再多的情緒都藏在心裡,臉上仍然可以笑得跟個彌勒佛似的。
只是在李暮商面前仍有意外。
兩人穿過小小的弄巷,能夠聞到日暮下從煙囪里繞出來的晚飯香味,飄來飄去全都進了鼻腔里,遠處的海浪聲拍打著礁石,逐漸把這個溫暖的黃昏給逼近了,蘇槐序用雙手摟著李暮商的脖子,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我記得有一次也是這樣。」
蘇槐序說完便後悔了,他覺得李暮商應該不記得那一次了,因為那是他們在一起之前的事兒。
「你說從吳山回來那一次嗎?」李暮商回他。
蘇槐序愣了一下:「你還記得?」
「當然記得,」李暮商淡淡道,「我很不喜歡李老闆這個稱呼,但某人喊了我一路。」
蘇槐序彎了彎嘴角,露出一個真心實意的笑容來。
那時他們倆還沒在一起,但已經有些熟稔。
他才剛開始喊他李老闆,有些打趣一樣。其實蘇槐序能感受到李暮商不喜歡,但好像這樣能顯得自己特別似的,他一直這麼喊。
那一次李暮商想實現自己日暮黃昏+裸男效果的雙重藝術創作,大概意思就是讓他不穿衣服在夕陽下待著,蘇槐序心裡罵他變態,面上還是接受了兩倍的時薪,狠了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