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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一個高,把蘇商給氣死了!&rdo;
&ldo;真的?!&rdo;我高興地跳起來,轉過身興奮地抱住紅景天,&ldo;大爺,真是太好了!太好了!&rdo;立刻又覺得很失禮,連忙鬆開他。紅景天眯了眯眼睛,用手按住我的肩膀,那力量很重,又有些許微微的顫意。
從前我也覺得自己在從商之中堅持了自己為人的良知,但跟他比起來,還不夠有魄力,甚至不夠徹底。
晚上,洪府席開三十桌,大宴賓客。白天裡滿城的熱鬧都匯聚在這座偌大的府邸里,彩燈張結,人聲鼎沸,門外車如流水馬如龍。
我坐在馬車裡,看著車外迷離陌生的世界,忽然想就這樣打道回府。
&ldo;小哥,麻煩你……&rdo;
我話還未說完,馬車的帘子就猛地被掀開,一個俊朗的青衣男子鑽進來,直勾勾地看著我,&ldo;幹嘛想跑?&rdo;
我看他一眼,正襟坐好,&ldo;老了,不愛看熱鬧。&rdo;
靳陶大笑著拍了拍腿,回頭朝外頭說,&ldo;大行首,她說她老了,這病有得治沒有?&rdo;
外頭悶笑一聲,我訝然,原來念臨風也在?
&ldo;夫君!&rdo;長夜裡一聲脆響,好似劃破了眼前片刻的寧靜,將晝夜的喧囂拉至最高的一點。靳陶張大嘴,先是看了看我,又要伸手去掀帘子,我卻先一步按住他,用力地搖了搖頭。
念臨風沉默了一陣,又有一個老成持重的聲音響起來,&ldo;怎麼了賢婿,可是連本王都不認識了?&rdo;
我的手抖了一下,有一種難以名之的驚慌。而我身邊的靳陶,像被用力掐滅的燭火,啪地一下沒了動響。
我對賢王的了解,僅僅只限於在姑蘇那次,念臨風關於我身世的詳談中提到的幾點。而且全都是壞印象。再加上江別鶴,蘇淡衣,惠娘母子,馮子洲,陸羽庭的種種,我對這個權傾朝野的攝政王爺,除了敬畏,還有更深的厭惡。
洪景來的壽辰,對於徽州或者商界來說,興許是個大事,但在官言商輕,何至於要一個堂堂的王爺親自駕臨的地步。
外面的交談聲若有若無,時隱時現,我和靳陶像兩個被點了穴的敗兵一樣,潰散於喧囂之外。
直到酒席開始,洪府外的人聲漸消,我和靳陶才雙雙跳下馬車。府門外仍然停著很多正在等主人的金碧輝煌的坐駕,高俊的大馬無聊地甩甩尾巴,偶爾打起一兩個響鼻。
靳陶低頭往府中走,我卻杵在原地,他問,&ldo;你不進去?&rdo;
&ldo;不了吧。&rdo;
靳陶用力地拉我,&ldo;看你那點出息!他心裡愛誰,你不清楚麼?何況是來給洪大爺祝壽,又不是給賢王祝壽。&rdo;
&ldo;不,我不能在他們面前出現……&rdo;我仍然退卻。
靳陶的手卻沒放開,&ldo;不出現也行,三十桌的人,沒那麼容易發現你。但是林晚,拿出點骨氣來!就算是冷眼旁觀,也不能落荒而逃!&rdo;
我被靳陶扯著進了府,在靠角落的一桌坐下來。洪府的正堂上貼著一個大大的金箔的壽字,主案上擺滿了壽桃壽包和糖果,一群總角小兒圍在洪景來的身邊,不斷地拱手作揖,說著口齒不清的吉祥話。洪景來難得眉目溫柔,從桌上抓了一把糖果,塞進他們的小手心裡。
兩旁堆積著如山的禮品,用各種顏色的彩紙紅綢包裹著,像一個個討喜的胖娃娃。賢王和陸羽庭並不在顯眼的位置,反而只是隨意地坐在一桌酒席旁。我之所以一眼看出陸羽庭身旁的男人是賢王,除了他身上與生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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