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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這兩個大男人擠在中間，呼吸苦難，不得不說話，&ldo;靳陶……你快放開他。&rdo;

靳陶和念臨風同時愣了一下，靳陶連忙退後兩步，和念臨風一起看著我。

我在念臨風懷中稍稍掙扎，念臨風會意，放我下地。

&ldo;剛剛，你們在說什麼？當年事情的真相，為何會與我有關？&rdo;

他們三個像是都變成了啞巴。我上前握住念臨風的手臂，&ldo;說啊，什麼真相？為何與我有關？&rdo;

他看著我，慨然嘆了一聲，按住我的肩，卻是對我身後的靳陶和顧言說，&ldo;你們先出去吧。靳陶，這兒畢竟是雲掌戶的閨房，你早些回去。我稍後也回去。我們還是兄弟。&rdo;

靳陶沒有應。屋子的門開啟又關上，只剩下我們兩個。原來這是雲顧言的家，難怪眼生。

念臨風坐下來，把我抱在膝頭，像是年少時給我講故事一樣。他的聲音流暢猶如山泉，&ldo;晚晚，你聽完之後要保持冷靜。雖然這有些難。我的時間不多，很多事情還不到講的時候。我要講的只是跟你爹和武威有關的部分。你爹在我們成親的前一夜，告訴了我一些事，因為他覺得太沉重，不應該由你來承受。&rdo;

我點了點頭，有些畏冷，更加地靠近他溫暖的懷抱。

&ldo;你爹的本名，不叫林隱，而是肖天安。他當年，是赫赫有名的禁軍統領，有一身很好的武藝。當今皇上個性軟弱，因為是嫡長子，所以繼承了大統。那年夏天，新皇登基不久，外出巡視。中宮皇后身體虛弱，導致早產，一天一夜都誕不下龍子。兩日後，皇帝匆匆趕回來，得到的是母子皆死的噩耗。&rdo;

我打了個寒顫，緊緊地握住念臨風的手，他的手也不見溫暖。

&ldo;皇后的確是大出血而死，但早產的太子卻並沒有死。賢王利用皇帝不在京中這個機會，勒令你爹把太子帶到京外無人的地方，秘密處死。賢王權勢很大，你爹為了你娘的安全，不得不奉命行事。但他深感此舉天地不容，所以沒有殺了剛出生的太子，只是悄悄把他放在木桶里，讓他隨著河流飄走了。&rdo;

&ldo;後來呢？&rdo;

&ldo;你爹讓人做了一個小小的假手，回去復命。他知道賢王必定會殺人滅口，回家之後，就帶著身懷六甲的你娘連夜逃走了。在逃亡的途中，遇到了我爹，結為生死之交。那時有許多商人在深山中被盜賊所殺，你爹就偽造成自己和你娘已被盜賊殺害的假象。後來，他們一起到了邊境的武威，那裡雖然時有匈奴人侵襲，但因為守城的將領十分驍勇，又擅布兵法，所以匈奴人也不敢太過放肆。那將領因與賢王有過節，才被打發到邊境守城。&rdo;

記憶中，我兒時，爹和念伯伯常與一個絡腮鬍子的將軍喝酒。

念臨風摸了摸我的手背，&ldo;就是那個絡腮鬍子的將軍。那幾年，匈奴越來越強大，向皇上提出和親，否則就率兵攻打我國。可皇上膝下無子，僅有的一個明寧公主被視為掌上明珠，不捨得遠嫁，就讓賢王把大女兒壽康郡主作為公主，遠嫁和親。可沒想到定柔公主嫁到匈奴不過幾年，就傳被匈奴可汗虐待致死。賢王大怒，教唆皇上出兵攻打匈奴。有許多忠臣死諫，太傅甚至一頭撞死在金鑾殿上，皇上便打消了出兵的念頭，還苛責賢王不顧大局。&rdo;

我的呼吸急促，&ldo;所以呢？賢王因此懷恨在心？他……他倒戈向了匈奴？！&rdo;

念臨風沒有否認，&ldo;當時匈奴可汗的弟弟要搶汗位。他暗地裡跟賢王結盟，殺了可汗。而手握兵權的賢王則把武威的布防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