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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的人她一個不認識,此刻也是形單影隻,但其他人卻對她很好奇。
「這人怎麼進來的?以前從來都沒見過她啊,看著還挺勾人的。」
「不認識,哪位公子哥帶來的情兒吧,管她呢。」
蘇闌:「」
這幫大小姐嘴裡沒句好話,所以林靜訓總像是個異數。
她正這麼想著,就看見林靜訓被她哥拉著進了貴賓休息室,蘇闌跟了過去,才剛走到門口,尚來不及出聲,眼前突然發生的這一幕讓她驚掉了眼珠子。
蘇闌從休息室掩著的門往裡頭一瞧,林靜訓被她哥摁在茶几上,林翊然壓在她身上肆無忌憚地吻著。
天。
這麼禁忌帶感的嗎?
骨骨科劇情真人版?
她的心突突跳著,往後退時,險些被裙子絆倒。
蘇闌的身體往後仰倒的瞬間,她幾乎要驚叫出聲,一雙手從後繞過來,捂著她的嘴在她耳邊密語道,「別出聲。」
鄭臣一路拉著她到了二樓的窗台上透氣,看著她那副目瞪口呆回不過神的蠢模樣,斜了她一眼道:「友情提示一句,你可以呼吸的。」
蘇闌這才猛地大喘了好幾口氣,卻又瞬間喪失了語言功能,指著休息室瞠目結舌地看向他,「阿巴阿巴」
鄭臣表示聽懂了,「林靜訓不是林家的親女兒,當年林家人在醫院抱錯了,他們兄妹倆這樣很多年了。」
蘇闌撐著窗台深呼吸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接受了這個設定,她伸手奪過鄭臣手裡端著的香檳,喝之前還不忘問他一句,「你沒喝過吧?」
鄭臣氣得直要拍欄杆,「你他媽是有多嫌棄我?」
蘇闌見香檳還算滿,杯沿也很乾淨,應是服務生剛倒的,她仰頭喝了口,「當人面不揭短呀,你幹嘛要說出來。」
鄭臣:「」
她這嘴真夠毒的。
可就這麼個冷艷人兒,在朦朧燈光下,卻暈染出驚人的性感。
從鎖骨到胸口露出的大段肌膚,寸寸皆滑膩,像是霜雪浴著月色的那股冷白。
足以盛放所有男人的目光。
蘇闌還渾然不覺地對林家不足為外人道的晦澀關係抒發著感慨。
但鄭臣一句都沒聽,他只看得見她如花瓣般飽滿的嘴唇張張合合,後來蘇闌停了下來。
她伸出五根手指頭在他眼前晃了一晃,「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怎麼一點反應都不給?」
鄭臣別過頭,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劈手搶回那一杯香檳,心虛地喝了個乾淨,「我從來不聽人說句整話。」
蘇闌差點跳起來:「那是我喝過了的!」
鄭臣低頭看了看杯子。
這他媽一著急給忘了。
他大方地擺手,「我又不嫌棄你。」
蘇闌無所謂地抱臂看他,「但我剛往裡面吐口水了。」
「我麻煩問一下,您吐了幾毫升?」
鄭臣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愣在原地。
蘇闌儀態全無地大笑了起來,惹得草坪上的李之舟都往二樓的陽台上看,鄭臣也背過身去牽了牽唇角。
後來李之舟回憶起這一幕,總會說那是他認識鄭臣三十年的歲月里,見過他最含蓄內斂的樣子。
很快鄭臣接了個電話。
也不知是誰,他一接就皺眉,口氣也不好,「找我要不是好事就別說了。」
正好沈筵發信息來,讓她下樓,蘇闌提著裙子走了。
鄭妤說:「聽說沈筵剛拍了只翡翠手鐲?他給誰買的?不是背著我在北京養人了吧?」
鄭臣抖出根煙叼嘴裡,單手劃開打火機點了,抽了口緩緩道:「連婚都沒訂,你跟人家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