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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圈是血紅的海,向外變淡為淺紅,邊緣是橘紅色的海面,波光粼粼。
幾乎是在同時浣月也在心中感嘆道「好美。」戚雪的眼中承載著陽光絢爛的光,七彩的色,不是星河但讓人神往魂牽。
戚雪轉過了頭看著浣月發出了邀請:「我們可以看過日落再回家嗎?」
浣月忽然理解了昏君的想法,明知就要亡國,也想要和她纏綿,拒絕的話語被封鎖在理智里,浣月薄唇輕啟:「當然可以,只是海邊風大,之後我們叫車回家吧。」
浣月來到家中的那一天,外邊也是這般的景色,因為被戚雪打亂了步調,那天沒能一邊泡澡一邊看著日落,自己還一度感到不滿。
原來是為了等到今天,與她一起將過往所有遺憾補全,把未來書寫。
戚雪或許有著很多突如其來的脫線想法,但都有著一個共同的點就是想要和浣月做什麼,所有的任性都被她收斂起來連帶著愛一同展示在浣月的面前。
雖然答應了看日出的要求,但不代表就不擔心海風的吹拂。
拿出多張的衛生紙鋪在地上,倆人才坐下,除了直面吹來的風最多就是從左邊而來的,所以在坐下前浣月換了位置,坐在了左邊。
整個海面混雜了大量的紅色,以及紅與黃混雜產生出橘色呈現出一副暖色系的畫面。落日的餘暉明明沒有溫度,浣月所遮不住的海風也輕拂過臉頰,戚雪卻又覺得出奇的溫暖。
像冬日的暖陽,又像從鵝毛飛雪的室外回到了有暖氣的家中,對了,就是家!一個安心與幸福,連空氣中都充斥著肉眼可見皮膚可感的溫暖之家。
僅因為浣月一個人,心中有了家,靈魂有了歸屬。
日落得很慢,連海風都和緩,可以聽到波浪聲,倆人不發一言就像時間凍結,完全的停止在了這一秒。
浣月的體溫並不算高,但戚雪與其相貼的肌膚總會莫名的溫度很高。
戚雪把頭慢慢的偏向浣月,浣月也似心中有感腦袋慢慢的偏向戚雪。倆人的腦袋相觸,像倆顆心緊貼在一起。以對方作為支點,放心的把身體的重量,自己的所有,託付給對方。
太陽不斷的下落,天色越來越黑,直至視野再不可見太陽了很久,浣月才出聲提醒道:「小戚,我們該回家了。」
白天睡的實在太多,躺在床上很久戚雪都無法入睡,就連平時一向管用的聽浣月錄好的睡前故事也完全沒有用了。
不止不困,弄了很久戚雪甚至有些亢奮了。
戚雪完完全全的有理由相信,浣月是有預謀,有計劃的實施這卑劣的陰謀來暗害自己的。不然要怎麼解釋,自己睡不著後滿腦子都是浣月的情況。
睜眼閉眼都是浣月,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實在無法入睡,戚雪乾脆拿出了這周要跳的舞蹈來看,想藉此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但事實上人的思想是個非常有趣的東西,你越是刻意壓制不去想的東西越是會不斷的出現在腦海中,像一個彈簧你可以用力的把它壓扁,可一旦沒有力氣後它就會高高的彈起。
反噬自己。
戚雪並沒有開燈,適應了黑暗的眼睛,借著一點點透過窗簾的月光,穿好了睡衣,再穿上拖鞋,戚雪輕手輕腳的走出了房間,來到了浣月的房前。
或許是過往的後遺症,單單只是站在門前,就讓浣月感到緊張,手心冒汗。
有走到門前的動力,也有扭開門把的力氣,戚雪唯獨缺少了最重要的東西——開門的勇氣。
內心的小人不斷的掙扎著,倆方對壘戰況焦灼。
小人a:「睡不著怎麼想,都是因為想要見她,我們就看一眼就回去,這有什麼問題嗎?」
小人b:「這樣的行為和變態有什麼區別,大半夜的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