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頁(第1/3 页)
任鵬飛一邊抹去臉上不斷冒出的汗液,一邊強撐著與這人對峙,直覺告訴他,這人準備孤注一擲,他必須保持冷靜,只是,大腿已經被他下狠手掐得青瘀不堪,意識卻越發渾噩。
鬼婆婆的藥,果然厲害!
雖然談不上常年混跡青樓,但有一個身為名ji的紅顏知己的任鵬飛還是聽說過不少春藥媚藥,這些藥吃下去後只要流流汗或是被冷水一衝,多半能清醒過來,但鬼婆婆的這藥,就算冷水澆過,不過片刻又捲土重來,且越發猛烈不可擋。
浮在水面上的人慢慢地潛入水中了,一陣風吹過,再一陣風吹過,一刻鐘過去,再一刻鐘過去……他都沒有再浮出水面。
任鵬飛不由蹣珊地上前幾步,察看這人是不是死在水裡了,他不認為有哪個人能潛在水中這麼久,除非對方,不是人。
水面在這個人潛入水中後已經逐漸恢復平靜,在銀色的光芒下,宛如一面鏡子,根本看不出有人潛在裡頭的痕跡。
難不成,他真的死了?
說不出自己到底是什麼心情,也容不得任鵬飛過多思索,藥效已經把他的意識噴焚燒得所剩無幾,他無力地靠在岸邊的岩石上,目光茫然地望向自己腿間那個早已賁張的地方。
他從未自瀆過,一是他對這方面的事情向來冷淡;二是自他成年以來,還沒給他自瀆的機會,他爹就已經著手安排不少女子專門伺候他這方面的事情。眼下,為舒緩藥力,他似乎只能自己動手了。
任鵬飛顫抖地伸出手去,眼見就要碰到時,一隻冷冰冰的手驀地緊緊抓住他的手臂,任鵬飛吃驚地扭頭一看,竟是那個本該潛在水底的人!他是什麼時候出來的?他一直守在岸邊,根本沒看到水面有任何動靜啊!
下一刻,任鵬飛就被這個人連拖帶拉丟進水中,當冰冷的潭水把炙熱的身體整個吞沒,這一瞬間,任鵬飛疲憊地想就這麼沉入水底,再也不要離開。可是上天的安排總是與人的願望背道而馳,把他丟進來的人也跳入水中把他拉了上去拖到岸邊壓在岩石上。
任鵬飛躺在岩石上咳嗽,壓住他的人輕車熟路的分開他的雙腿,急切地摸上他臀間的那道fèng隙,緊接著,一個硬熱如燒紅的鐵杵的東西不容分說沖了進去。
「呃……」撕裂的感覺直衝腦門,任鵬飛疼得身體不住的抽搐。他想讓他停下,更想把人推開,但這人的動作既霸道又野蠻,身體則如同銅牆鐵壁,讓任鵬飛實在無可奈何,只能咬牙忍受,實在受不住就嘶嘶地倒抽涼氣。
撕開下身的肉棒深埋進去後,一次比一次頂得粗重,直撞得任鵬飛頭暈眼花,背在粗糙的岩石上不斷磨蹭,背上的皮膚被蹭傷流血,與下身的撕痛交雜,實在讓人難以忍受。
任鵬飛忍不住叫了聲疼,壓在身上的人突地一停,任鵬飛又叫了聲疼,一臉的扭曲,隨後,這人把任鵬飛拉起讓他靠在自己身上,手在他蹭傷的背摸了一下後,便抱住任鵬飛換了個地方,其間,行惡的兇器仍埋在他體內沒出來。
很快,任鵬飛被放躺在清涼的糙地上,可男人此番體貼的舉止卻令他不由動起其他心思,在躺在地上後不久,任鵬飛故意又叫了聲疼,他在想,男人會不會因為不知如何是好而放過他。
這次,野人的確很明顯地怔住,可沒過多久,他抽出分身,把任鵬飛翻過去背對自己,再分開他的腿,從後面進入‐‐當身下粗魯沒有節制的律動再次傳來,任鵬飛握緊拳頭在糙地上狠狠捶了好幾下,媽的,誰說他是傻子他滅了誰!
沒有多少時間哀嘆這次會不會被吞下整整一瓶春藥的野人做死,排山倒海的熱度再次襲來,無力阻止,很快任鵬飛便只剩下想要發泄想要紓解的瘋狂念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