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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希望我去?”他的眉头,几不可察的皱了皱,样子有些疲惫,“这样吧,我打电话问问他们,看看可不可以改个时间。”
“不用,我一个人去也可以。”姜莞尔接道,撑出一个笑容,很是勉强。他分明也看出来了,却没有继续追问,默默的端着碗筷,转身入了厨房。
待仲流年刷好了餐具回到客厅的时候,电视是开着的,姜莞尔坐在正对面的沙发上,脑袋歪向一边,完全是睡着的样子。男人走过去,挨着她轻轻坐了下来。
没错,的确是睡了。
他无声叹了一口气,揽着姜莞尔的肩膀让她枕在自己肩上,看着那双因呼吸而微微颤动的睫毛,心底默然低语:“莞尔,等这件事情过去了,你想做什么,我都一定会陪着你一起的。”
林沁的婚礼请了许多的大学同学,加上姜莞尔一共围了两大桌。林沁叫她坐到自己那桌去,后者却推说一桌子长辈我掺和什么,还是执意坐到了年轻人堆里。
席上一个避不开的问题,就是仲流年为什么没来。姜莞尔略施淡妆的笑脸,解释得很简单:“没办法,他工作忙,脱不开身。”
仲流年早上很早便走了,她迷迷糊糊甚至还在梦里,就听到他关门离开的声音。姜莞尔起身看了看表,才八点不到。
之后她就没有再睡着。
这些天,总是隐约觉得他有心事,可旁敲侧击小心翼翼地试探问,他却总说没什么。
“我听说流年的公司最近跟税务局搅合在一起?据说那么揪出几个贪官来,结果扯了些旧账,数额还不小。流年那儿没什么问题吧?”一个男同学半是无意地问。
姜莞尔对此事,也只是略有耳闻罢了。但仲流年从不曾跟她提起,她也就告诉自己别去多想,被人问起了,也就唯有回答:“这些事情,他很少跟我说。”
林沁正拖着老公一桌一桌敬酒,绕到他们这边时,已经是微醺了。女人一只手被杜凌峰托架着,另一只手举着杯子摇摇晃晃跟个不倒翁似的:“来,兄弟姐妹们,轮到咱们喝一杯。”大家纷纷举杯应和,祝福打趣忆旧的话说了许多。一一叨扰过了,林沁正要走,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转过身来冲着姜莞尔挑起单眼皮:“莞尔,这次仲流年胆敢不来,下次你俩结婚,我非把他灌到桌子下面去不行。”
一桌子人都哄笑起来,还有人调侃应和:”是啊莞尔,什么时候轮到你俩了,可还得把我们都请上。仲老板一定出手不凡,这可是真的金童玉女啊,好看好看。“
林沁过去敲她,一脸罗刹相,说我和我老公怎么就不是金童玉女了。这俩人上学时就有点亦敌亦友的,说着说着便又要罚酒。姜莞尔看着他们一醉方休的架势,唯有坐在一旁束手无策的笑。
酒席过半,人人都吃的差不多了,只是与相邻的朋友们借酒聊天。姜莞尔为仲流年的事情有些心不在焉,总是隔三差五便看看手机,差点把菜夹进茶杯里都浑然不觉。
像是心有灵犀似的,正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时候,果然就有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她连忙低头去看,却是个陌生的号码,一时觉得有些奇怪,又颇为忐忑不安,忙接起来快步跑到厅堂外头。
”喂?〃姜莞尔试探着问了一声,那边一片安静没有回答,于是她小心又问,“流年,是你吗?”
“姜莞尔?”电话那头传来是个女声,冷冰冰的,语调却颇为熟悉,“是姜莞尔吧?你好,我是南昕。现在有空吗?我想和你聊聊。”
姜莞尔有些措手不及,实在没有想到南昕居然会直接把电话打了来,指名道姓的要和她一对一见面。第三者与原配之间的会谈,好像是所有爱情电视里少不了的桥段,只是她和南昕,说不上谁是谁非,谁先来谁后到。只不过是爱上了同一个男人,实在没必要弄得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