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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然點頭:「限於節目時間,我就隨便輕唱兩句啊。」
看到台下觀眾略顯期待的樣子,甘敬站起身來,走到了舞台中央。
一手虛扶腰後寶劍,一手斜指上空,甘敬醞釀了下心中情緒,眼神慢慢變化。
嗓子未開,眼神先至。
不少人心中被這目光看的微微一震,還來不及思考就聽見著名京劇選段《霸王別姬》。
勸君王飲酒聽虞歌,解君憂悶舞婆娑。
嬴秦無道把江山破,英雄四路起干戈。
自古常言不欺我,成敗興亡一剎那。
寬心飲酒寶帳坐!
帶笑而歌,凌厲淒婉,主持人岑靜被震住了。
這短短六句,甘敬唱了兩分多鐘,把師兄逼著自己練習的動作和唱腔全部給展示了出來。
只單單這兩分多鐘,他現在的後背已經是被汗水給完全打濕了。
隨著甘敬最後固定在舞台上的動作,台下觀眾方才如夢酒醒,雷鳴般的掌聲響了起來。
不說能不能聽懂看懂,就看這嘉賓的架勢,那人家是下了功夫的啊!
「甘敬,謝謝你為大家帶來的表演。也謝謝你的分享,請後台休息。」岑靜按照節目順序,讓甘敬去後台坐,他後面還有其他不同的嘉賓要採訪。
甘敬收了架勢,衝著觀眾彎了彎腰,又沖岑靜微微一笑,走向後台。
按理說,岑靜這會就要說著下一位嘉賓的詞了,但誰知她望著甘敬的背影多加了一句。
「甘敬,你是我見過最不像保安的保安。祝福你。」
「謝謝靜姐。」
甘敬愣了下,回頭說道。
……
「師兄,怎麼樣?我表現的怎麼樣?」
等到鵬城的事情了結了,甘敬和那個對自己很感興趣的記者吳倩吃了頓飯,回到羊城上了兩天班才找到師兄。
前兩天錄製的節目已經播了出來,譚山第一時間就看了節目,他一直心念京劇的宣傳工作。
「甘敬啊,你這節目怎麼就這麼一會?不是專訪嗎?」譚山心裡已經很滿意了,但覺得還是有些美中不足,「你應該提提咱們在羊城的京劇活動。」
「你也沒和我說啊。」甘敬一臉無辜,之前他去錄製的時候譚山還沒確定在羊城戲院的開播時間。
譚山一拍腦門:「糊塗了,錄製的對吧。嗯,不錯了,下次有機會上什麼節目的時候再宣傳一下。」
甘敬笑眯眯的點頭。
半晌之後,譚山看著從過來臉上就一直帶笑的甘敬,想了想說道:「我看之前教你的那幾句唱的還不錯,今天再教你點別的。」
這一下,甘敬臉上的笑容沒了,不滿道:「師兄,之前你可是說要帶我玩的,還說要帶我開眼長見識啊。這咋沒動靜了。」
「急什麼!京劇還不入門,急什麼!」譚山擺出了師兄的威嚴架勢。
甘敬如同被許諾了壓歲錢由父母收著長大給你,而等到長大卻收不到的孩子一樣,撇了撇嘴。
「師兄啊,人說,長兄如父,你這師兄也是兄啊,我可是滿心歡喜的練了兩天虞姬唱腔,奮力在節目上表演。你不知道啊,我那天背上是被汗水打濕一片吶。」甘敬嘟嘟囔囔。
譚山被師弟的絮叨給打敗了,擺了擺手,說道:「成了成了,這是你該做的。這樣吧,先學,晚上帶你去開眼。」
甘敬這才心滿意足的和師兄學起了京劇。
目前來說,嗓音這一塊因為控制喉部肌肉的原因已經不算是他的短板了。
他現在最大的不足是身段步伐上面,但這些練習起來會比較快,剩下的也還有經驗需要積累。
剛開始譚山還驚訝過甘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