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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她那东西刚来不久。这是怎么回事?是自己的身体机能出了什么问题了吗?
溶月急忙掏出手机“堂哥,你今天在医院吗?”
“月月,在啊,不过出什么事了吗?”顾孤不是没听出溶月的紧绷之感。“那我现在去找你,我们等下再说。”溶月拿起包便往医院赶去。
到医院时,堂哥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一看到溶月下车便过来用正常的语调地问“是你身体出毛病了?”堂哥一向不喜欢问题这个词,他更喜毛病这个,忽然间溶月也自欺欺人的认为也就是个小毛病,很快可以过去了。
“我不知道,今天睡午觉时……”溶月和堂哥边走便说。走过的医生与护士和堂哥打招呼,他已无暇理会,脸色严肃。”
“月月,没事的,我们先做个检查,看看是怎么了。”“好。”溶月只得答应。因为堂哥的专长不在妇科这类,所以等溶月做完检查她就被带去一名著名的妇科专家那里。
那专家拿着检查报告看了许久,一直不说话。溶月不知到底怎么了,但又不敢出声提问。“叶太太,你以前是不是有过心理疾病?”溶月已经很久没听过这个词了,有点反应不过来,最后才点了点头。
“是不是持续了挺长时间?”“有一年了。”“您是不是还有挺严重的体寒,并且大姨妈来的不规律?”
“是的。”溶月苦涩地问了一句“大夫,我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是这样的,因为您身体本就不好,况且又有挺长时间的心理疾病,长期心情压抑,没有舒缓,现在体内排血只是开始。”那大夫停顿了一下,似乎不忍只说“您可能不能有孩子了。”“什么叫可能?”
“我们医学还是相信奇迹的,毕竟有很多事情用医学是解释不通的,但它还是会存在。”不能有孩子?孩子?溶月缓缓的走出来,脑子里闹轰轰的,只有那几个字在叫嚣,体力不支便要摔倒在地上。
堂哥这时急忙把她扶住,她这时紧紧的握住他的手,仿佛是她的最后的一根稻草。“哥,我是不是听错了,怎么会呢?”
顾孤是个医生,他知道有善意谎言的说法,但他一向不赞成对病患说这样,可他怎么忍心自己来给她判了死刑,那可是他最疼爱的妹妹。“月月,你看着我,事情还没有到最坏的地步,你要振作。”振作?如何振作?溶月平复了一下,站在这冷酷的医院的走道上,看着人来人往,他们有悲伤的迎接死亡的,有欢喜接待新生的,各有各的姿态。
“哥,这件事先不要跟我妈说,她老了,这些消息她一时没法接受。”堂哥看了她一眼,最终沉默了点了点头。
“哥,我刚才午觉还没睡着就过来了,我得回去睡一下。你不用担心我。”堂哥看着女子展笑颜的时候,差点想落泪了。
“哥不担心,哥送你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我们再好好的想办法。”
到了叶家门口,“哥,我就不让你进去喝茶了,你快回医院吧。挺忙的。”说完女子就一步步向门口走去,一步步,走的极其缓慢,但肩膀还是挺得笔直,堂哥看着溶月关上了门才慢慢地把头埋在车子的方向盘上,难过不已。不小心按了下鸣笛声,那声音就像有人在暗暗哭泣,久久不断,扯人心弦
溶月躺到床上闻着若晟枕头上的味道,想到了许多,许许多多,他跟她在一起风风雨雨,他为她改了专业,他爱她宠她,他为她做了那么多,可她呢?她为了他做了什么?她以后还不能有孩子了。溶月一想到这个,心里就像浇了辣椒般,灼的她生疼。
不知过了多久,溶月睡着了,等她起来时已是黑夜,若晟已经回来了。溶月侧身而睡,若晟搂着她的腰,紧紧的禁锢着她,好像怕她一不小心就会消失不见,溶月苦涩不已,若晟对什么事都胜券在握一般,唯独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