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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沈海现在就想知道他的名字了。
“我叫林阿真,老爷爷你呢?”
“老头我叫沈海。”
“好名字,够威严,够利索,够霸气。”阿真立即竖起颗大姆指,还得小心拍马屁不要拍到马腿上,不然晚饭就没着落了。
“呵……”沈海心情非常之好,轻轻抚摸着下巴那搓黑白掺杂的胡须,很是满意的直点头。
见他如此高兴,阿真立即就知道他这个马屁,不管是位置还是力度都拍的洽到好处。嘿嘿跟着一阵阴笑后,搔了搔大脑门,非常无耻询问道:“沈老爷子,您老有没有什么吃的?”
满意点头的沈海见他讨食,笑问道:“怎么?肚子饿了吗?”
“是呀,都一整天没吃过东西了。”阿真肚子从中午就一直叫到现在,再不吃饭,他感觉自已要被阎老爷子招去做女婿了。
“来。”把车厢内的一袋水递给他,沈海说道:“先喝口水,等一下到杭树县,我请你吃好吃的。”
“哦耶!”听到好吃的,阿真一声惊呼,接过那牛皮制成的水袋,拧开塞子,兴奋之极的咕噜先灌起来。
“哈哈哈……”瞧他那样,心情很好的沈海顿时更好了。这小子虽然没脸没皮,油嘴滑舌。不过,真的是个好小子,有血性,有气魄,他喜欢。试问有谁不拿他殷府半纹钱,宁愿饿死也不当高人一等的殷家姑爷,如此小子不让人喜欢都难。
夜悄悄的深了,赶路的马车在澄黄的月光下驶进了一座繁灯如星的小县里。
“吁……”一进县内,阿谷老马识途的在一栋客栈门口停下马匹。
把整袋水咕噜喝完,靠边车檐边的阿真感受着肚内大肠与小肠的战争,要死不死的他直到见到这间很是气派的客栈,立即复活的率先跳下车板。
“沈老爷子您小心呐。”哇,客栈到了,终于有东西吃了,不把这张随身粮票侍候好了,那怎么行。
“我自已来。”拔开他伸长的手臂,不服老的沈海撑板轻跃,转瞬间人就站在地上。
“走,吃饭去。”脚一沾地,沈海高兴指着客栈大门,虎虎生风的步伐率先步了前去。
要搀扶的阿真见他一撑一跃,人就稳站在地。轻挑眉毛暗寸道。看来这位沈老爷也是个练家子,如果不是,别说跃了,单要从及腰高的车板爬下来,都不得不为他这把老骨头捏一把汗。
亦步亦趋紧跟在粮票身后,阿真好奇朝管粮的老爷子问道:“今晚我们要在此下榻吗?”
“吃完饭就走。”稳步跨进大厅,沈海摇头说道:“府里还有事,须连夜赶路。”
“喔。”他是粮票,他老大说了算。
跟着跨进栈厅,阿真好奇的四下扭看了一番。栈厅天花板挂满无数的灯笼,灯笼的幽光把巨大的栈厅照的犹如白昼。厅中整齐摆着几十副桌椅,桌椅擦的是一尘不染,可却只有袅袅几桌人正在喝酒。
“老爷子,这客栈生意挺不好的。”贼目四下扫了一通,阿真大屁股便往沈海对面的椅子落坐。
“已过了膳时,人才会这么少。”见他好奇模样,沈海菀尔问道:“怎么?没进过客栈吗?”
“没有。”阿真从四周收回目光,裂开血盆大口,把洁白的牙齿露给前面这张老脸看,只差没喊出“用高露洁永远都是这么洁白”的口号出来。反正他是从山沟里出来的,一切都可以解释。
“嗯。”沈海点了点头,转头朝倒茶的店小二唤道:“把你们的招牌菜上几样来。”
店小二提着茶壶,恭敬把他们的茶杯斟上茶才笑问:“客倌只有两位吗?”
吮了一口茶,沈海点头道:“对。”
“官倌只有两人,那……”店小二看了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