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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君懷顯然是很清楚他媳婦心中惦記著的東西的,因此特地拿誥命夫人刺激他媳婦,希望他媳婦不要沒事添亂,阻止他教育孩子了。
此時溫胡氏已經走到了自家兒子身邊,並且仔細的上下打量了下他,發現他的確沒受傷,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幸好我回來的及時。」
隨後,便轉過頭來嗤笑了聲:
「你可別惹人笑話了。
拿兒子比較有什麼用,有本事你拿你自己跟你大哥比啊,你大哥比你大三歲,現在是縣令,跟你一樣大的時候那也是個進士,你呢?
你連個秀才都不是。
你也好意思說。
我兒向來聰慧,只是一直沒怎麼用心罷了,如今大病初癒,手腳無力,寫字差點不很正常,這麼多年下來,你也就書法的勉強拿得出手了,可你也不想想你自己練了多少年,你練三十多年下來了,跟剛練了不到三年的孚兒比有意思嗎?
也真是好意思。」
「不可理喻,你不可理喻。
婦人之見!」
溫胡氏這番話幾乎可以說是精確無比的戳在了溫君懷的心窩上。
那叫一個扎心。
就是早就已經接受自己不如大哥和三弟,並且通過經商將臉皮鍛鍊的遠比過去厚實的溫君懷,此時也是沒臉繼續說下去了,只能用不可理喻和婦人之見之類的話稍微維護下自己面子,隨即便掩面而走。
溫胡氏也算識趣,並沒有再去故意刺激她丈夫,只是又轉頭安慰兩句自己兒子,並且說起鍋的事:
「孚兒,你爹也是不甘心,你莫要怪他,你奶奶生了三個兒子,你大伯和你三叔都是在未加冠就中了秀才,可是你爹他加冠之後,甚至在與我結婚有了你之後,都還沒考上個童生,只能接管家族的生意。
你出生後,他就把所有希望都壓在了你身上,可惜,罷了,不說這些了,你要的鍋娘給你找來了。
我去見了下老夫人。
她說她庫房裡有不少鍋,送了三個給我,你看看能不能用,雖然不是鐵做的,但用起來應當無妨。」
「不是鐵做的,那是什麼做的?
總不會是銅吧。」
溫孚心向來比較大,壓根沒注意他娘說的可惜的言外之意,只是頗為好奇的想要看看鍋是啥做的。
並且趕緊趁著還沒吃晚飯。
用現成的鍋炒兩個菜。
安撫一下自己的五臟廟。
過去他並不覺得炒菜多好吃。
可是在這吃各種燉菜肉羹之類的吃久了,如今還真是分外想念。
「你猜對了,真是銅做的。
還有個用白銀打造的呢,估計光是白銀就用了一百多兩,近二百兩,比我這金鐲子還要珍貴一些。
沒想到老夫人這麼好說話。
小費,把三個鍋都拿進來。
對了,孚兒,這三個鍋是老夫人給你的,雖然我是藉口我要,但是想來老夫人應該也清楚我對這些並不怎麼關心,所以明天早上你記得早點去給老夫人請個安,陪老婦人說說話,這也能算是你的孝心。」
輕笑了一聲後,溫胡氏便實話實說的說了一通,並且吩咐了下邊上伺候的丫鬟,讓她出去叫外面送鍋來的兩個壯仆把那鍋給抬進來。
隨後才叮囑了兩句兒子。
讓他明天去給老夫人請安。
(「銅做的,還有白銀?
銅有沒有毒啊,好像應該沒有毒吧,但也有可能有毒,好像是說青銅不能用還是怎麼了的,銀子能試毒應該沒什麼問題吧,總感覺有點懸,早知道多讀一點化學書的。
少用幾次應該沒事,看來以後還是得弄鐵鍋,總感覺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