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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還不如拼一把, 成功的話就能把詩杳身上的靈氣奪走, 不成的話也會沒命。
一半對一半的機率,在場的人都成為了賭徒。
可能是覺得虐菜沒什麼意思, 詩杳用那些人的血化成了一把椅子, 她坐在空中往後靠著, 很是有閒心的問了一句:「花掌門, 你的陣法布好了嗎?」
詩杳的語氣很囂張,她身邊有自動抵禦火苗的結界,藍色的裙子在空中翻飛起舞, 眼中金光乍現,笑得仿佛是在深淵中張牙舞爪的鬼魅。
她越來越強了。
在霧岐山這些年根本就沒有削弱她的實力,而是讓她的修為不知不覺的登頂。
只差一步, 她便又可以化神,到時候修仙界這群人可能一翻袖子就會能被她全部殺死。
在場修仙界的眾人聽到詩杳那句話都十分震驚。
魔頭怎麼知道他們在這附近設下了陣法?!
周成邶的臉色又青又白,他這段時間都在忙著去找神器,和周平提了一嘴陣法的事情順便問他英裊鈴有沒有被詩杳帶到山上去,周平說有,他便放心了,還和周平說了一些部署,打算到時候來個裡應外合。
誰能想到周平居然背叛了他!
花郁風和修仙門派一干人也都漂浮在空中,見詩杳如此氣定神閒,花郁風問:「怎麼樣,英裊鈴很有用吧?」
詩杳「嗯」了一聲,並不是很在意的說:「我把英裊鈴掛在了整座霧岐山最高的地方,滿意嗎?」
滿意,不能再滿意了。
花郁風的眼瞳慢慢被黑色填滿,她低頭輕笑,多年來的夙願即將達成,她怎能不興奮?
羅秀在旁邊覺得詩杳和花郁風之間的對話有些詭異。她手中的劍原本還指著詩杳,慢慢卻對準了花郁風:「你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八星弒神陣,我雖然頂著個邪神的名頭,但誰都知道現在的我並不是神體,所以弒的到底是誰,還看不出來?」
周成邶瞪大了他那雙渾濁的眼睛和在場其他的修仙者一同將武器指向了花郁風。
花郁風無奈的笑笑:「你何必戳穿我,我還以為我這戲能再演一陣。」
羅秀高聲問:「花郁風!你怎麼能害梧霜上神!」
「戚梧霜現在應該已經被你們誆騙著守在陣眼處了吧,她的靈根為木屬性,放這把山火的目的大概也是為了讓她的靈力消逝得更快,我使用了越多的力量來對付你們,她就會越虛弱,花郁風,你這陣法用得出神入化,在魔界學了幾年啊?」
詩杳說得越多,花郁風臉色就越沉一分。
「魔界?!」
「現在還有魔存在於這世間嗎?!」
「這怎麼可能,花掌門她!」
花郁風深吸一口氣,她咬牙切齒道:「詩杳,我是想放你一馬的,你非要來送死嗎?!」
詩杳與花郁風的眼神對上,笑得有些玩味:「原本我不用插手這些事情,可我的愛人此生以殺魔為己任,和魔界有著說不清的仇,我當然得順承她的心愿,殺盡天下魔物,博她一笑。」
她很明確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場,花郁風緊緊握拳,表情十分不甘心。
修仙界那群人已經聽不清詩杳究竟在說什麼了,他們顯然是在為戚梧霜真情實感的擔憂著,在那里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花郁風在那聽著只覺得可笑,她轉身掐住了離她最近的周成邶的脖子:「你們這群修仙界的人啊,和那戚梧霜一樣偽善,怎麼,幫了你們的就是好人,沒幫你們的就是壞人了?」
周成邶的臉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