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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准备好了没有?」
事已至此我退缩也没什麼意思,我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
黎簇抓著蛇,抽出了一把小刀,用刀背压向蛇牙的后方,逼出了蛇的毒液,他示意我仰头,然后把毒液滴入我的鼻中。
我感觉到蛇的毒液流入我的鼻腔,但除此之外我没有什麼感觉,大家都充满期待地看著我,可是过了半晌我摇摇头。
「我什麼也没感觉到。」
大家也有点失望,不过我看到黎簇好像松了一口气,后来我才知道,他只是因为我没看到他吐嘈我的纪录而松口气。
虽然这个方法不成功,但他们似乎也没有太意外,因为能从蛇身上读取费洛蒙似乎是一种特别纤细的感观,而我作为一只所有感观都比较迟钝的粽子,失去了这项能力似乎也是意料中事,他们只是抱著姑且一试的心态来给我试试。
他们还有另一个方案,接著我对面的座位就换了人坐,苏万坐到我的对面,小花坐在我身边,黎簇看看闷油瓶,见他无意就坐,才坐到发小身旁。
苏万向我表示,他师父除了教懂了他如何对付疯疯癫癫的疯子之外,还教了他〃看东西〃。
不是闷油瓶教黎簇鉴定古物的〃看〃,而且更神怪一点的技巧。
大概就是开天眼一类的方法,学会的人可以在不同程度上看到所在场地发生过的事情,高端一点的,可以看到独立物件所经历的过去。
套用苏万比较科学的说法,那是一种催眠,不过不是催眠他人,而是催眠自己,催眠自己以高度习中去观察眼前事物,找出线索,然后加以分析,最后就可以看到〃过去〃。
说白了就是把自己催眠成福尔摩斯,不过这种不外传的技术当然不会教我,教了我也不会懂,所以苏万要做的,是催眠我及引导我如何去〃看〃过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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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一更w
另外,我另外一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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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黎簇拿出了一柄短刀,说是我以前的惯用刀,后来当是打狗棒传了给他,不过照他所说,当时他能够使唤的,的确就只有狗。
在这刀上面应该能看到不少过去,当然去曾经发生事情的地点更容易看清,不过我一直上山下海,那些地方不是那麼容易到达之余,很多已经被毁掉了,所以他们决定先由物件入手。
具体的催眠方法不详述,总之黎簇把刀交到我手上之后,苏万就开始向我进行催眠,我很难说那是什麼感觉,最简单的说法就是我不用任何人说,单是看著刀上留下的痕迹,就能知道那些磨损的来源,甚至逐步开始我拿著那柄刀,有些我如何使用这刀的画面会在脑内闪现。
其中有一点我很深刻,是我看到自己挑出了一条蛇的毒牙,就像刚刚黎簇跟我做的一样,将毒液滴到鼻中,然后我看到了留在蛇的信息,我终於知道黎簇说读到信息是什麼一回事,但这还不是重点,接著我在信息之中看到了闷油瓶,而真正撼动我的,是我看到闷油瓶一刹的心情。
那是一种带著自虐的渴望,已经可以算得上是走火入魔的渴望,这样强烈的感情冲击太大,我完
全被这种感情所占据,一下子看到过去的视觉被中断了。
我努力想恢复那种集中力,但催眠版中断了,没有催眠者的帮助已经回复不了那个状态。
我忍著突然接收到的感情冲击,放下了手上的刀,抱歉地向他们笑笑。
「抱歉,我走神了。」
坐在对面的苏万已经是满头大汗,似乎对他来说这是非常大的负担,他抹了抹汗,对我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