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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照片以及简历上来看,男人的条件不错,85分左右,在单位独当一面,有学识,生活有品位,仪表堂堂,四十多岁的人,身材保持的也还算不错,斯斯文文戴个眼镜,看起来就如同崔女士说的那样,老实本分,爱妻牌顾家型的,评价很高的,呵呵。
据统计数字显示,A型血的人最招蚊子,而据中国好主妇统计,好男人和单纯的书生则是最招狐狸的,被狐狸精勾引,被狐狸精纠缠。真让人感慨:狐狸精啊狐狸精,你破坏了多少家庭幸福,但又转移了多少家庭危机;你伤了多少女人的心,但又挽救了多少女人的自尊。
为什么大多数女人就宁愿相信是狐狸精在勾引男人,而不是男人早已经将心放出去等待与过路狐狸精不期而遇?以前我不懂,现在我懂了,因为我们真的不愿意去相信那个人是早就不爱我们了,不愿意去相信曾经浓的像血一样的感情已经物换星移、被时间的流水稀释的无影无踪。当一个人已经成了你的信仰,否定他真的很难很难,因为否定他就是否定自己,宁愿绕山绕水去找其他的原因。而又总是会有那样的一种人,就因为那么一点欲望一点情愫,便或主动或被动的来到这矛盾与利益的漩涡当中各自挣扎相互为难。
那么我又该如何去驾驭这样一个男人,让他死心塌地的回家呢?
寂静的小屋里,只有我和地主,地主呆呆地看着我,很可爱,我觉得颇搞笑,我也是一介弃妇啊,但我还要去操心人家的事情。
晚上我设计了几场和老张初见的情节,有道是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如果这真的给老张的人生留下了绚烂的一笔,那当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几个人的精心设计,会不会觉得人生再没有信任了?对于这么一个被老婆定义为老实本分的人来说,那得是多么大的伤害啊?唉,家人家人,本来以为一纸婚书从此多了一个亲人,却为何成了最需要隐瞒和设防的人?
周一一大早,我在三楼会客室见到了当事人崔红玲,一个很干净利落的知性女人,但是皮肤黯然,眼神恬淡中带着一丝疲惫和忧郁。她的言谈举止非常得体大方,见到她会让人产生某种亲近感。红玲详细介绍了她丈夫的喜好,概括来说就是情趣高雅无不良嗜好,基本就那样吧,男人呗,大差不差的,但在妻子的口中却总是独一无二的,看到崔女士,就知道了,这样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女人,唯一缺少的就是那被时光流水带走的妩媚与梦幻。最后我们一拍即合,那就给他一个梦!
公司几番探讨,最后本次的私人定制采用了陈孟白的方案,就这样,我这个剧中人就粉墨登场了,以家教的身份走进了崔红玲的家。我负责教他们家小姑娘果果弹古琴,一周两次,一次一小时,一个小时我能赚200元钱。他们家不大,却收拾的井井有条,很温暖舒适。那个叫张健的男人回到家不怎么说话,和孩子打个招呼就一头扎进书房,几乎每次都是这样,显然这不是一个轻佻的人,也让我无从下手,我不能总耗在这里只为了教小女孩儿弹琴吧,虽然我也很愿意一周多赚400元,但毕竟术业有专攻嘛。偶尔红玲不在家的时候我就能听到他打很长时间的电话。
我时常会想,如果换做是其他的女人,一定会找私家侦探收集到他出轨的证据,然后离婚分家产,让他名誉扫地地净身出户。可是红玲并不想离婚,她含着眼泪对我说:“我一上大学,第一眼看到他就认准是他了,当年他给了我一个如愿以偿,我就发誓还他一辈子的死心塌地。从18岁我就跟着他,他去哪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