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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哥哥。”周灵儿不悦的嘟着嘴说道:“既然你烦我,那我不求你了。大不了被师父责罚一顿好了。”
一说完,她撇下那四只正玩得高兴的白鹤,扭头赌气的跑开了。白鹤们突然见到周灵儿不再陪自己玩耍,不由鸣叫连连,扑扇几下翅膀,飞到半空,朝她追了过去。
“灵儿……”陆尘叫之不及,无奈的放下了手。望着远去的周灵儿,他摇摇头,随即便朝着问心洞走去,为她向师父求情。
问心洞外,清风正在清扫空口落叶。见到陆尘来到,他连忙放下手中笤帚,打了个稽手:“弟子清风见过师叔。”
陆尘正欲向他询问问心散人是否正在参悟,不料清风的这声问候让他好生尴尬。他连忙回礼道:“师兄,当日我已说得明白。虽然师父拜得那位著得道德经的前辈为师,但师父对我恩重如山。能拜在师父门下,这已是一个天大的造化。我又怎敢逾越,自命师父他老人家的师弟呢?因此,请师兄不要再讽刺我了罢。”
清风却依旧恭敬的说道:“师尊当众人之面认你为师弟,恐怕天下修道之士都已知晓。我身为师尊弟子,自当遵从师尊之命。然师叔悟性极高,短短十年便已近五气朝元之境。清风枉自跟随师尊学道数十年,虽已引气入体,却没能真正拜在师尊门下。清风对师叔自是由衷的敬佩,绝无讽刺之意。”
陆尘哑然,。他本欲劝说清风日后不要再叫自己师叔。不料清风的这一番话,他倒有些说不出口了。于是,他只好劝慰道:“师兄既已跟随师父多年,恐怕师父他老人家早已将你当作自己门人。师兄实不必自怨。”
他惟恐清风又称自己为师叔。因此,不等清风开口,他便向清风告辞,匆匆进洞去了。清风见他一副行色匆匆的模样,不禁莞尔。随后他拾起笤帚,再度清扫着洞口落叶。
陆尘进得洞府,径直来到问心散人平日参悟之地。问心散人见他来到,不由笑道:“师弟,又是来替灵儿说情的么?”
陆尘哭丧着脸,向问心散人推金山,倒玉柱,拜倒在地。他言辞恳切的说道:“师父,弟子乃是师父座下门人。请师父不要再折杀我了。”
问心散人微微一笑,故作诧异的问道:“师弟这是为何?当日在众道友面前,我已说得明明白白。你我俱是那著道德一经的无名老人弟子。我自然称呼你为师弟?又怎会折杀于你?”
陆尘一滞,旋即正色说道:“我本与阿羽,灵儿流浪民间,衣食无依。幸得大师兄带我等三人回山。继而有幸拜在师父门下,让我等三人衣食无忧。此大恩大德,弟子陆尘没齿难忘。若弟子依师父所言,天道必不容我之所为。弟子又有何资格修道。这十年之中,弟子不止一次向师父恳求,求您收回成命。但师父却一直不肯答应。今日,弟子再次恳请师父收回成命,收弟子为徒。”
说完,他在地上咚咚咚的连磕数个响头。等他抬头,额头上已渗出丝丝鲜血。作为一名有一定道行的修道之士,通体俱有五行之气相护,平常却是无法轻易受伤。如今额头渗出鲜血,却是他特意收敛通体五行之气的缘故。
问心散人见状,不由叹道:“闻你之所言,便知你的道行日渐深厚。为兄虽然道行比你深厚,但参悟的速度始终不及你。由此可见,道德一经却是师父留与你的。平常人得之,也不过略微领悟罢了。”
陆尘不愿搭嘴,只静静的跪在地上不肯起来。问心散人并不以为意,继而又叹道:“你所言天道之理甚好。为兄自号问心,但凡事情只求问心无愧。我既从你之口得闻道德经,也可看作你是代师收徒。理应我认你为师兄。然你执意拜我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