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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笑道:“我们不辞劳苦跟着诸位,只想请回一人。”他们突然向君自天长躬到地,行了一个大礼道:“少宗主,属下这里有礼了。您老人家大驾归来,我们迎接来迟,还请恕罪。”他们态度恭谨,言辞却不免含有几分讥讽轻佻。李德宁冷冷一哼道:“君兄,这两人当真是你的属下不成?”众人视线投向君自天,只见他面上似笑非笑,似怒非怒,淡淡道:“御下不严,让李兄见笑了。你们两个,便是塞北双雄断狱刀段氏兄弟吗?”两人笑容微敛:“少宗主居然知道我们兄弟的薄名,佩服佩服。”君自天道:“两位既入我门,难道玄君都颐未曾向你们讲过,以下犯上,反教谋叛是什么罪名吗?受什么惩处吗?”
段氏兄弟微微色变,但仍笑道:“属下受玄君谆谆教诲,对本门忠心耿耿,既然不会谋叛,那么什么罪名处置自然不曾放心上。少宗主怪属下救援来迟,属下省得。你们几个冒犯了本门尊长,还不快磕头请罪!”韩潮情知星宿海一宗二令权柄相争,互不克谐,看对头内部阋墙互斗,似乎已经撕破脸的样子,一时既喜且忧。喜的是对方内乱,不能戮力同心,一一击破看来不是难事;忧的是这两人既然是玄君的心腹,恐怕来意不善。摩柯一旁道:“韩公子,那夜偷袭我们的,便有这两人。”
韩潮道:“原来是两位……”他蓦然想起:“那夜偷袭者分明有四人,这段氏兄弟啰里啰唆,在……在拖延时间。”他心中方警觉,段氏兄弟刀光出手,飞跃过来,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吗?!”他们砍翻几个夏兵,已迫至眼前,韩潮嗤嗤数声,天阴指射出劲气,分袭两人,两人攻势一缓,李德宁横劈竖砍,也拔刀夹攻而至。一眨眼的工夫,几个人战在一起。段氏兄弟从小一起长大,心意相通,刀法攻守兼备,甚为凌厉。韩潮一手天阴指,一手素璇玑,变化无方,将两人紧紧缠住。徐丰冉意示闲暇,游走在君自天身侧,时不时刺出一剑,攻段氏兄弟所必救。时间一久,两人险象环生,顿落下风。
正值激战之时,只闻一声怪啸,左右各扑出一道人影,其快如电,直向君自天当头抓住!众人均吃一惊,大叫出来,危急之下,摩柯闷喝一声,挥起身上的皮衣向上一卷,全身真力贯注其上,便似旋起一柄大伞,团团将人罩住。对方伸手一抓,扫在边缘上,顿时抓了一个空,另一人挥起一柄弯刀,刷的将皮衣斩断一截,但刀锋也给打得偏了。就听徐丰冉道:“看剑!”长剑闪动,向上刺去,这两人身在高处,一击落空后正苦无借力之处,韩潮百忙中瞥了一眼,心中欣喜。然后突听呀的一声,已有人中剑。
徐丰冉长剑回转,疾如蛇芯,一剑刺在摩柯左臂曲池穴,他剑式不绝,刷刷刷三剑,又接连刺中肩井,环跳等诸穴,摩柯猝不及防,仰倒于地,僵成一团。另两人一身白衣白袍,正好落在君自天身边,将他牢牢挽住。韩潮惊怒交加,怔了一怔,段氏兄弟攻势大增,笑道:“看刀!”迫得他无力回援。紧接着徐丰冉又将李德宁刺倒,笑吟吟道:“韩公子,得罪了。”挺剑刺来,韩潮长叹一声,一个风雷滚翻出战圈。他一跃而起,怒视徐丰冉道:“徐观主,你……好心计!”徐丰冉面露微笑道:“过奖,过奖。”韩潮恨恨道:“当日歃血为盟,誓约犹在耳畔,你背信弃义,以后在江湖何以立足?”徐丰冉虽不答话,但双目之中露出杀机,笑道:“所谓识时务者真豪杰,徐某与都先生联手,乃是大势所趋。都先生礼贤下士,哪像你们三庭四院自命清高,把江湖各门各派不放在眼里。”
韩潮冷笑道:“我只恨自己瞎了眼睛,识错了你这个卑鄙小人。”徐丰冉道貌岸然,傲不为群,在江湖颇有清誉,任谁也料不到他会与星宿海的人相互勾结。段二道:“都令主最是爱慕人才,韩公子你少年俊杰,何不弃暗投明,在敝令主麾下做一番大事业呢?”韩潮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是走是留?是拼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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