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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当家的,有两匹羊羔子来了!”小喽啰点头哈腰一溜烟从小路跑去。
黎五娘冷冷一哼,瓜子壳撒了一地,她叉着腰站在那里,“云河县有三座山,就数落马山实力最弱,这两个牛犊子胡刀山、顾枫山都不会放在眼里,也就只有你落马山当回事!”旁边又有几桌传来低笑。
“黎五娘!你个骚娘们别仗着有顾枫山给你撑腰!老子迟早办了…。。”话还没说完,一把锋利的菜刀唰的砍了过来。八字胡头一偏,脸上还是留了一道血印子,辣辣地痛,就好像被人扇了一巴掌。
黎五娘拍了拍手,嘴里啐了一口,“李猴腮,嘴巴给老娘放干净点!要知道你这点拳脚功夫,我黎五娘还不放在眼里!”
李猴腮还准备还手,左右四顾了一番,胡刀山的王和尚不悦地瞪着自己,还有几个顾枫山的小喽啰,只好硬生生将这口气咽了下去。袖子一摔,不怒反笑道:“黎五娘,我猴腮儿知道你心里紧着那两个俊哥儿,可惜一旦他们入了落马山,就别想活着出来!”
“你!”黎五娘冷冷一哼,“我黎五娘还犯不着为两个不认识的后生小辈伸张正义,你猴腮儿有能力就去抓去,关老娘他奶奶的什么事!”
李猴腮被她气得够呛,气冲冲地离去。他要把一腔气出在那两个比他长得年轻英俊的小子身上!他发誓要把那两小子的毛都拔个干净!
暮秋的云河之上,只剩孤雁在有一声没一声哀痛的低鸣。
☆、落马款衣如蝶
“沈师爷,方才你若是对那黎五娘上点心,我们也不用现在大晚上披荆斩棘。”
夜色朦胧如水,苍茫的白雾笼罩着一重又一重的山头。高高低低枝繁叶茂的老树,时而悉悉簌簌纵横交错的灌木丛。这深山野岭,仿佛一丝人气也无,又好像潜伏着不少的活物。郦容与两人骑着马,在浅薄的月色下不紧不慢地穿过蛇虫鼠蚁荆棘密布。这一路来,二人也就斗斗嘴皮子消磨静寂。有时候,连郦容与都会错以为,她只不过是出来游玩的,还有一个很好的游伴。
沈存章应声答道:“县令大人,若是那黎五娘有你半分姿色,沈某也不至于唯恐避之不及。”
郦容与微微一笑:“师爷,出门在外,请注意你的措辞。何况,本县令的才华又岂是一般乡野村妇所能企及的?”
沈存章一声轻笑,“美人从来顾影自怜,没想到你竟也是个中无一。”
“师爷看来对美人挺有研究。不过,这荒山野岭的,不如研究研究豺狼虎豹。”
“大人不是已经了然于心了吗?”
“这不应该是师爷的本职吗?”
“谁叫沈某这个师爷跟了一个德才兼备的县令呢?”
郦容与正要还口,便勒住缰绳,美眸扫了一眼四周说道:“师爷,弃马呢还是弃人?”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沈存章长眉含秋,神情一冷,不动声色拉住郦容与的缰绳,与她并驾齐驱。忽然,地面凹陷,乌鸟号飞,扑腾着冲天而去。他二人连人带马落入早已挖好的陷阱之中。一时间,五六个人手执明晃晃的大刀冲了出来,领头的那个正是白天乘风酒店坐在一旁总是盯着黎五娘的八字胡。二人相觑一眼,心中大概猜出这八字胡是为黎五娘白天对他们的秋波脉脉投怀送抱而来。
“猴腮儿,你不是说带兄弟几个宰两只肥羊吗?怎么就这两个骨瘦嶙峋没有几两肉的穷酸书生?”一个彪形大汉问道。
“对啊,猴腮儿,这都不够兄弟打牙祭的。”
李猴腮连连解释,“成大哥,你瞧那不是还有两匹马吗?想来拿到山下卖,也能卖着几两银子。这两匹马我猴腮儿都不要,成大哥你们兄弟几个都拿去喝酒。至于这两个毛头小子,就留给我猴腮儿处置。”
“猴腮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