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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晴擁著他，還是很不服氣：「你怎麼知道那個人不是你？」

「如果我是，我能感覺到。」周東霖將她從身上拉下來，替她蓋好被子，「因為心是不會說謊的。」

「說得好像自己很懂的樣子，其實根本就沒談過戀愛。」陳晴望著他離開的背影憤憤地嘀咕了句，拉起被子將自己蓋住了。

第二天早上陳晴起來的時候，周東霖已經上班去了。

她下樓吃早餐，不出意外地看見了桌上的股權轉讓協議。她無趣地掃了一眼，隨手扔進了垃圾桶。

吃飽了。閒得無聊的她拿出手機，撥通了周暖暖的電話：「暖暖，下午有空嗎？出來一起喝個下午茶吧。」

周暖暖拿著手機，有些忐忑：「大嫂，我今天上晚班。」

昨天她沒能答上周東霖的話，今天陳晴的電話就過來了。雖然陳晴從來不做讓她為難的事，但她還是忍不住心裡發虛。

電話那頭的陳晴似乎並沒有聽出她的心虛，和往常一樣熱情溫柔：「那你明天下午有空嗎？明天我也有空。」

周暖暖始終記得搬出來之前答應過陳晴要經常回去看她：「明天我上早班，三點之後有空。」

「愛你！」陳晴在電話那頭給了她一個飛吻，「明天下午三點半，我開車去接你。我們姑嫂好好聚聚。」

周暖暖放下電話，餐桌對面的秦若羽抱著雙臂地看她，等她說話。

周暖暖一頭霧水：「怎麼了？」

秦若羽掃了一眼她的手機：「你不覺得有什麼事該跟我報備一下嗎？」

「哦。」周暖暖應了聲，「你也聽到了，我大嫂打來的，我們約了明天下午一起去喝下午茶。」

「周暖暖。」秦若羽嚴肅地看著她，「這一次我是聽到了，那下一次呢？我們得立個規矩，你跟你大哥大嫂出去，必須提前跟我報備。並且你在外面的時候，我的電話無論何時，必須要接！」

周暖暖看他這麼認真，忙端正了態度正色回他：「我知道了。保證一定做到！」

看他神色稍緩，周暖暖輕輕地扯了扯他的衣袖，和聲問：「怎麼了？」

秦若羽垂下眼帘，看著她勾在衣袖上的手沉默。

昨天晚上她大哥一個電話讓她哭了一場，可是當他問她為什麼哭的時候，她卻怎麼也不肯告訴他原因。他這才猛然察覺，從認識她到現在，她幾乎沒有跟他說過她家的情況。

他對這件事情在意得要死，但又不好表現得太出格。結果第二天，她大嫂居然又打電話來勾人，他實在是有點繃不住了。

「萬一你大哥大嫂一不高興把你帶走，隨便塞進哪趟跨國航班，我該去哪裡找你？」他最終，也只是哀怨地抱怨了幾句。

「噗嗤！」周暖暖沒忍住笑出聲來，「秦若羽，你豪門愛情電視劇看多了吧？」

秦若羽一個眼刀飛過來，周暖暖趕緊斂了笑：「那個……我又不是沒腦子，讓我去哪就去哪！再者說了，我不能自己坐飛機回來嗎？」

秦若羽幽幽地看著她，更加幽怨了：「你連本國的文字都認得不多，出了國言語不通大字不識，能去哪裡？」

周暖暖一下噎住：「我、我……」

那廂秦若羽默默翻出詞典：「以後每天練習的詞組加到五十個。另外我再給你選一門比較通用的外語，下周開始，我們每天加一節外語課。」

周暖暖：……

第30章

下午周暖暖和秦若羽一起上晚班。餐廳門口,秦若羽站在第一排，她站第二排。

司佳麗站在周暖暖旁邊，看他們兩個都不說話,立刻用手肘碰了碰她,幸災樂禍地問道：「你們這麼快就吵架了？什麼時候分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