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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姐……」秦若羽控制不住地失語了一陣，「這是……你繡的？」

周暖暖點點頭，忍不住期待地看著他：「我專門學過的，老師們都說我繡得好。你喜歡嗎？」

她穿越到這個陌生的世界，什麼也不懂什麼也沒有。秦若羽是她在這個世界交到的第一個朋友，雖然他有時候會逗著她玩，可是大多數時候，他都格外地包容她，儘可能地幫助她。

刺繡是她從另外一個世界帶過來的技能，是完全屬於她的東西，她真的很希望他能喜歡，喜歡這個或許對於這個世界有些特別的她。

秦若羽垂眸看向手中的手帕，輕撫著上面栩栩如生的羊蹄甲花瓣：「它太漂亮了……」

「不。」秦若羽輕聲改口，「它漂亮得有些過分。」

將手帕疊好，收進胸前的口袋，他終於再次看向周暖暖：「禮物我很喜歡。謝謝你，暖暖姐。」

周暖暖控住不住心中的雀躍：「你喜歡真好。」

車站的那頭，一輛公交車緩緩開進了站點。

秦若羽站了一會：「暖暖姐，這裡離我的學校有點遠，你能不能送我回學校？」

「當然當然。」周暖暖始終沒忘記oga身嬌體弱的設定，看見公車過來便當先一步踏上了公車。

她翻包包找錢包的時候，秦若羽緊隨她上了車，從她的腰側將手伸到刷卡機上，用公交卡刷了兩次卡。

「不用找了，暖暖姐。」秦若羽拉拉她的手，「車快開了，我們先坐下吧。」

「謝謝。」周暖暖看他幫自己刷了卡，道過謝後便跟著他一起，在公車後排並排坐下了。

「你是什麼時候的課？」一坐下，周暖暖便開始跟秦若羽閒聊，「現在回去趕得及嗎？」

秦若羽將目光調開一些，輕聲回她：「不著急，已經開始了。」

「課是早上嗎？」周暖暖不解，「你之前跟我說，你今天有空的。」

所以她才特意把禮物帶過來的。

「嗯。」身旁的秦若羽應了她一聲，「想來，就有空了。」

周暖暖的心沒來由地抽了一下，但被她很快壓了下去。秦若羽這話應該沒別的意思，他總不能是因為她才特意曠課來參加活動吧。

甩掉腦子裡不切實際的念頭，周暖暖換了個話題：「我聽佳麗說你在賢雅大學讀書，那是一所怎樣的大學？」

「是一所只招收oga的貴族學府。」

「貴族學府？學費很貴的吧？」周暖暖興致勃勃，「小秦你也是有錢人家的……」

周暖暖差點因為慌張改口咬到自己的舌頭：「我是說你跟你的同學一樣，也是有錢人家的孩子。」

秦若羽笑著搖搖頭，認真地回她：「我是個，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沒有錢。不過賢雅大學每年都有幾個貧困生入學的名額。只要能考進去，學雜費全免，生活費有補助，獎學金也比其他學校高很多。」

「還有我現在住的房子。」秦若羽繼續解釋，「那是政府的福利房，a市三個區，每個區都有一棟這樣的福利房。貧困的oga都可以申請，條件合格就能免費入住。」

這些日子下來，秦若羽已經察覺到周暖暖十分缺乏常識。不過他一直沒有點破，只是每次都會多說一些，解釋給她聽。或者說，他很喜歡她認真聽他說話，然後暗自記下來的樣子。

她如往常一般認真聽他說完，消化了一陣後，看著他低聲誇讚：「小秦，你好厲害。」

雖然她不太懂秦若羽得到這些免費的福利需要達到什麼條件。但不管在什麼地方，最稀缺的資源一定是向最優秀的人才傾斜的。

「我媽經常跟我說，跟優秀的人交朋友，自己也會變得優秀。」周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