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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擔心待會兒他會不會被道明身份。

程依依的最後一個粉絲站在桌子前面良久，一臉掙扎。

顧朝昔挑眉，她看到這個觀眾可是從程依依粉絲堆里出來的。

方晃看了看那名觀眾，提醒道：「請投出你的一票。」

原本猶豫不決的人，嘴唇緊抿，高壯的身影竟是帶著些果決。

眾人看到他將手中的標貼往程依依的方向挪去，在即將貼上時，陡然轉了個彎，將標貼貼在了顧朝昔那邊。

程依依臉上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揚起就僵住了。

她神色中帶著點難以置信。

粉絲紅著臉低著頭。

雖然他是程依依的粉，但是他確實太喜歡顧朝昔的點茶了。

對著顧朝昔的作品，他由心底產生一種自豪感，屬於中華文化的自豪感。

這股自豪感蓋過了追星的欲望，讓他在最後關頭選擇了顧朝昔。

男粉此時心中暗暗舒了口氣，投給顧朝昔的那一刻，竟是有點愉悅。

觀眾席中，顧朝昔的粉絲自發地鼓起了掌。

這些粉絲上來時，都是按照各自偶像為小團體站著的。

程依依的粉絲已經投過票下去了。

李毅的兩個粉絲都是小姑娘，其中一個將票給了程依依：「我希望我們哥哥的劇能夠大爆。」

李毅笑著道：「謝謝，要不要擁抱一下？」

粉絲小臉一紅，忍不住原地蹦躂了一下，聲音微顫道：「我、我可以嗎？」說著看了旁邊的程依依一眼。

「當然可以。」李毅笑著展開手臂。

剛剛投完票的粉絲激動地跑過去抱住了李毅。

李毅身後拍了拍她的背後立即鬆開了手。

下面的觀眾一陣尖叫。

李毅的粉絲們各個興奮地臉蛋通紅，似乎此時被抱住的是她們自己一般。

程依依看著，默默將頭轉了過去。

將熱情的粉絲送下去。

李毅的另一個粉絲走了上來。

她望著李毅道：「我也能抱抱哥哥嗎？」

李毅張開手臂：「過來吧。」

她激動的上前，抱住了李毅的腰身。

並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目光挑釁地看了李毅身後的程依依一眼。暗道，哥哥是我們大家的，你是不會得逞的。

程依依蹙眉。

感受到了粉絲的動作，李毅的臉上閃過一抹冷漠和排斥，想著抱著自己的女生那平凡的圓臉，眉頭幾不可見地皺了皺。

粉絲福利結束。

那名粉絲看了程依依一眼，突然笑著開口道：「雖然我會跟我全家人都支持哥哥的劇，但是這兩個作品我還是覺得顧朝昔的更勝一籌哦，我將票給顧朝昔。」說著，她迅速地將手中的標貼貼在了顧朝昔那邊。

葉辰看著這個翻轉，差點被逗笑了。看來有人犧牲色相的計劃沒有成功啊。

李毅和程依依互看一眼，神色有些尷尬。

李毅身側的手指動了動，強忍著想要拍拍肩頭的衝動，那裡似乎還有一股化妝品的味道。

那個女粉回到了座位上，被旁邊幾個小姐妹圍住。

鏡頭掃過他們。

不知道她跟周圍幾個姐妹說了什麼，原本幾個臉色難看的粉絲，此時竟是緩和了表情，又跟她有說有笑了起來。

接下來的是顧朝昔的兩個粉絲。

一個男粉一個女粉。

男粉這麼近距離地看著顧朝昔，雙眸晶亮，臉色通紅：「朝昔，我、我也能要個擁抱嗎？」

「不能！」幾乎是同時的，葉辰和旁邊的女粉出聲阻止。

輕咳了聲，葉辰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