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頁(第2/3 页)

;

&ldo;不可能，不可能！我明明救了那個小孩子，商夫人明明說那是她小兒子。街上很多人都看見了，你可以……你們可以到街上去問，我沒有說謊，我沒有編故事！&rdo;蘇小棕連連搖頭，不知到底該向誰求助，視線在屋子裡的人臉上來回掠過，希望能有人拉她一把。

白蘭蘭眼神陰森，毫無憐憫地瞪著她，冷道：&ldo;我會讓你死心的。&rdo;

說完，他一把攬過楚柔便走，徑直去往楚柔房中。

蘇小棕雙腿一軟，癱坐到地上，眼前發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場突如其來的噩夢，不，好像這一切才是真的，過去種種甜蜜幸福，倒更似一場幻境。

白蘭蘭原本就是這樣的人，從前那個唯獨帶她一人好的人，越發顯得像是她的幻想。

白敬先走上前來攙起她，按住她肩頭，溫和道：&ldo;爹相信你。不會有事的。&rdo;

二姨太站在他身側，也對她露出寬慰的微笑。

二人一前一後離開，小香把蘇小棕扶到椅子上坐下，心疼道：&ldo;大少奶奶，你千萬別著急，明天大少爺一定能找到人證明你的清白。&rdo;

蘇小棕恍惚了一會兒，努力露出一個笑容，道：&ldo;對，街上那麼多人，總不可能都被大商米行收買的。&rdo;

&ldo;子瞻，你是打算帶姐姐去找人對峙嗎？&rdo;

白蘭蘭看著她不說話，她果真懂他的心思。

&ldo;看著我做什麼？&rdo;楚柔被他看得有些莫名心中發毛，有些慌亂地別開眼睛一會會，又轉回來看向他，笑道。

&ldo;嗯。&rdo;白蘭蘭輕輕應一聲。

&ldo;如果……我只是說如果，姐姐真的說了謊，你打算怎麼辦？&rdo;

&ldo;不會有如果。我這麼做不過是為了讓白府內外的人心服口服。現在米鋪情勢危急，我沒那麼多時間糾結在她身上。休書今晚我就會寫好。&rdo;

楚柔心中欣喜不已，表面上卻很擔憂，&ldo;萬一你冤枉了她呢？就算姐姐說謊，你也沒有她告密的直接證據啊。&rdo;

&ldo;雖不能確認她就是jian細，但她亦不能自證清白。任何對白家存在威脅的人，我都不會留。&rdo;白蘭蘭將她的神情一一看在眼底，不動聲色地走到案前，提筆展紙。

楚柔連忙跟上去，很無奈似地嘆口氣，略微挽起袖子，幫著磨墨。

&ldo;你先去睡吧。&rdo;白蘭蘭按住她的手。

&ldo;也對，要你寫這封休書，一定很為難。我就不打擾你了。&rdo;楚柔善解人意地離去。

翌日，白蘭蘭請出白敬先，帶著蘇小棕、楚柔及幾個隨從，至昨日事發路段，連問了幾個街邊攤主和過往行人，他們都表示未曾見過蘇小棕救下一個小孩。

蘇小棕急得上前去抓扯，近乎哀求道：&ldo;怎麼會沒看到？當時明明還有人過來幫我。大哥大姐，大爺……不是，怎麼可能沒看到？大娘，你看到的對吧？&rdo;

&ldo;哎喲，姑娘，大娘我眼睛不好，耳朵又背，你問問別人吧。&rdo;賣虎頭鞋的老婦搖著手避開她。

&ldo;我見過啊！&rdo;

一片混亂中聽到這句話，蘇小棕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糙，連忙順著聲音看過去，不由得愣住了。好熟悉的臉，這、這不就是那天被救的小孩嗎？他怎麼穿得像個小乞丐似的？

&ldo;小孩，你見過這位太太救人？&rdo;一個隨從上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