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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長瑾心好似漏了一拍,與他這幾日相處知道他心思敏銳,卻不想在這等小事上,竟會如此心細。
想到此處心中有種莫名的情愫慢慢滋生出來,這種異樣的情緒讓她感到陌生又忐忑。
「有勞王公公特意跑一趟。」
王裕走後,孟長瑾坐在案前望著眼前這盤蒸玉蘭片,出神片刻,拿起筷子夾起一片送至口中,卻品出和那日完不同的味道。
自那日之後,每日皇帝都會賜好些東西到玥覃苑,還特派了兩名太醫來替碧溪和安達診治,倒是恩寵無限,讓人艷羨。
葉容卿與劉寶林在園子裡散步,迎面碰上戴秋苓、賀月嵐、羅寶林一行人,眾人打過招呼後也一同路而行。
葉容卿看了眼三人來路,問道:「可是從敬妃宮裡出來?」
羅寶林見她開口問,立馬回答:「是,七夕將至,一些事宜還要細細商議,以免七夕宮宴上出什麼岔子。」
「是啊,算算也就幾日了。」劉寶林聲音嗡嗡的,眾人都沒聽清她說了什麼,但也並不在意。
賀月嵐眉頭一挑:「葉才人倒是好福氣,這滿宮裡的人都在忙著,你倒是獨一份的清閒。」
葉容卿聽她這麼說也不回話,只顧走自己的路。
雖是過了正午,雖然陽光沒那麼刺眼,這熱度也未見的減少幾分,一行人走了幾步已是香汗淋漓。
羅寶林向周圍看去,正瞧著已前方不遠處有一處亭子,旁邊綠樹成蔭,倒不失為一個納涼的好地方,便建議:「我們去那亭子裡坐一坐吧,這太陽沒正午那麼大,但也是曬得人頭暈。」
這一說倒是正中下懷,眾人立馬稱是,一行人便往那樓台走去。
眾人方落座,劉寶林便「咦」了聲,隨後問道:「怎麼不見孟寶林?」
戴秋苓正在拭汗,聽她這麼一問,便停下動作,回道:「孟寶林被罰一個月內都要在文德殿抄書呢。」
眾人的動作隨她的話語一頓。
羅寶林低聲道:「是啊,聽說她宮裡的人被打得只剩下半條命,如今還躺在床上。」
「戴寶林。」戴秋苓聽葉容卿喊她的名字,轉過頭看向她,便聽她又道,「前幾日你去看過,可是好些了?」
「應是好些了。」
這一問戴秋苓面上就有些窘,回答的時的眼神也是有些躲閃,眾人見她表情便也猜到一二,心中百轉口上卻不道破。
賀月嵐將手中帕子一卷,冷哼一聲:「她心中定然是記恨你的,既然不是你做的,問心無愧就是了,何必上趕著被人羞辱。」
戴秋苓聽她語氣極為不適,聲音便有些生硬:「我只是過去探望而已。」
「秋苓,你也別與她這類人走得過近,免得沾染上她們這種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的習氣。」賀月嵐說著還挑眼看向葉容卿。
葉容卿素來知道這位賀寶林對自己有很大敵意,但也不以為然。賀月嵐見她這模樣更是惱火,卻無處發泄,只好又咬牙道:「我看這孟寶林還要感謝那場大雨呢,說不定那場戲還是她自己親手策劃好的,只是苦了她宮裡的人。」
戴秋苓、羅寶林和劉寶林一聽,集體一愣,回過神來立馬連聲制止她再說下去。
「怎麼,我說的有錯麼?」賀月嵐眼角微挑,「文德殿是什麼地方,是陛下下朝後常常會去休息看書的地方,這日日去文德殿抄書可是我們求也求不來的,你們說是也不是?」
劉寶林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可話至嘴邊又吞了下去。
羅寶林被她說得有些動容:「我自進宮到現在,便是單獨與陛下相處的機會也沒有,只能想著七夕宮宴上能多看陛下兩眼便好。」
「所以說這懲罰其實是恩賜吧。」賀月嵐有些不甘心,將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