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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瀾川哼笑,就著和葉檸的這一碰杯,抬起香檳到唇邊,仰頭喝了一口。
那就祝自己,以後都不會再像以前那麼累吧。
夜空寂靜,萬籟無聲。
露台上,兩人喝著香檳,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聊著聊著,喝著喝著,葉檸整個人往下滑,跟醉了似的,賴坐在椅子裡。
駱瀾川好笑,問她:「香檳才幾度,這都能喝醉?」
葉檸擺擺手:「沒醉,就是困了。」
「困了去睡吧。」
駱瀾川一臉還精神的樣子,晃了晃手裡的玻璃杯,湊到唇邊喝了一口。
葉檸側眸看去,正好看到駱瀾川仰頭喝酒的側顏,下巴與脖頸形成好看的弧度,喉結隨吞咽上下聳動,禁慾感十足。
葉檸在心底咬牙嗚咽:這脖子,這喉結,真好看啊。
葉檸嘟囔:「想摸。」
駱瀾川聽到了葉檸的話,喝酒的動作一頓,放下杯子,轉頭問:「什麼?」
「沒什麼。」
葉檸還沒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擺擺手,胳膊搭著座椅扶手,腦袋靠在胳膊上,坐得沒個正形。
駱瀾川輕笑,已經猜到她「想摸」什麼。
「手。」他道。
「啊?」葉檸抬起頭,不明所以地往駱瀾川那邊看去。
「手。」駱瀾川又說了一遍。
手?
葉檸回過頭,看看手,愣愣的,反應遲鈍的樣子,過了幾秒,把手緩緩地伸向駱瀾川。
駱瀾川抬手握住她的手腕,把手拉到臉前,彎了彎唇角,道:「想摸哪兒?」
葉檸腦海里「轟——」一聲。
她腕是涼的,駱瀾川的掌心和手指卻是熱的,扣住她,像冰沒入了熱水,令她渾身戰慄。
一句「想摸哪兒」,又像是一記警鐘敲響在耳畔,令她怔愕的同時反應無能。
啊!
啊?
啊?!
想、想摸、摸哪兒、哪兒?
他在她腦子裡裝監聽器了嗎?他怎麼知道?
「我,我,我沒啊。」
她試圖狡辯。
駱瀾川已經握著她的手腕,將她的手帶到了他那立體如山峰的鼻樑上。
她的指尖碰到,涼涼的,骨骼堅硬,肌理細膩。
她碰了下,就跟觸到電似的,立刻抽回手,手腕在他溫熱的掌心滑過。
噗通噗通,心口跳得極快。
葉檸掩飾地嚷嚷:「誰要摸你了?你當你是保財運的貔貅?」
給駱瀾川逗笑了。
葉檸覺得自己應該是醉了,不能再這麼坐下去了,起身。
剛起來,露台就開始晃,走了兩步,露台晃得更凶了。
晃著晃著,給她晃到了駱瀾川身上。
「小心。」
駱瀾川伸手扶她,扶是扶住了,人也坐到了他腿上。
葉檸目光發直,怔怔的,抬著眼睛茫然地看向他,駱瀾川眸色深、情緒都斂在眼底,平靜地和她對視。
對了沒幾秒,葉檸眼睛一閉,頭一歪,枕著駱瀾川的肩膀,睡著了。
駱瀾川沒想到葉檸喝醉會是這樣,一面有些哭笑不得,一面試圖將她喊醒:「葉檸?葉檸?」
葉檸毫無回應。
駱瀾川只得扶著葉檸的肩膀,將懷裡人慢慢換了個斜坐的姿勢,手穿過腿窩,將人打橫著抱了起來。
低頭,葉檸安靜地靠在他懷裡。
駱瀾川把人抱回臥室,放到床上。
可能是有點動靜,將她吵醒了,葉檸喉嚨里發出輕哼,翻了個身,側躺著,嘴裡嘀咕:「駱瀾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