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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一飛是大爹收的最後一個徒弟。比起妙言,應一飛得到的實質性的東西多,但是妙言跟隨先生十多年,由於先生的偏愛,也在先生那裡學到了不少的做人的道理和道家的精要。
此時大家都在各懷心事,誰都不敢弄出半點聲響。好像是這聲響會引來女魔的攻擊。
應一飛心裡一直在祈禱,希望劉秋然和高家二老能夠出師大捷,馬到成功。退一步說,就算不能完全的禁錮了女魔,能讓女魔受到儘可能的傷害也可以減輕不少這裡的壓力。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樂姍看看表,12點剛過。看到一屋子的人都變成了神經質,心裡莫名地想發笑。
她看看屋外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戶將屋裡照得通明透亮的,心裡的壓力減少了很多,輕鬆地拍了拍向勇的肩頭。
她的這輕輕一拍來得太突然,本來向勇就在極度的緊張中,加上回雲山那晚邂逅女魔極度的刺激,現在這屋裡又勢單力薄。所以樂姍這輕輕一拍把向勇嚇得觸電似的從座位上跳了起來:&ldo;啊呀!媽啊!&rdo;
向勇這橫空出世的叫聲在靜靜的屋裡就像引爆了一顆原子彈。反而把輕輕拍他肩頭的樂姍嚇得跌坐在地上。
應一飛和妙言跳將起來,拉開了防守的架勢。上官雲黎被嚇出來一身的冷汗。牛熙照本來就極度的虛弱,被這一嚇,竟又昏了過去。
最慘的當屬車百合,她本來迷迷糊糊的正要睡著,直接被向勇的一聲大叫震得癱軟在椅子下面。也不管躺在床上的牛熙照的生死,急速地鑽入床底瑟瑟發抖。
這時,門外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
上官雲黎自從上次在報社半夜被這輕輕的敲門聲嚇到半死以後,就對這輕輕的敲門聲極度地敏感,心裡上的陰影總是揮之不去。現在的這種情況下被剛才向勇的叫聲嚇得還沒回過神來,又出現了輕輕的敲門聲。她在雙重的驚嚇中絕望地捂著自己的胸口,像是了窒息的樣子。
樂姍看在眼裡,從地上爬起來對上官雲黎實施了救助。上官雲黎在樂姍的安撫下才漸漸地穩住情緒,眼睛還是驚恐地不敢離開那扇被不停地輕輕敲響的門。仿佛門外就是追魂索魄的女魔。
應一飛也被向勇毫無由頭的驚叫聲嚇到毛髮倒豎、心跳加速。但是肩上的責任又不由得他有半點驚慌,畢竟自己是這個屋裡所有人的希望。他用惡狠狠的聲音問道:&ldo;門外的人是誰?報上名來!&rdo;
門外還在不停地敲門,應一飛聽到:&ldo;開門來,我是你大師兄。&rdo;應一飛知道其他人聽不到這句話,但他無法確定門外的人到底是否真是妙言的師父、自己的大師兄妙悟。所以在猶豫間慢慢地向門邊走去。
上官雲黎見應一飛想要開門的樣子,急得大叫到:&ldo;飛哥別開門!我好怕!&rdo;
被這一叫,應一飛回頭看著妙言道:&ldo;說是你的師父,你問問看是不是!&rdo;
妙言一聽門外的是師父,也覺得很不可思議。便大聲問道:&ldo;門外的是真師父嗎?&rdo;
&ldo;妙言徒兒,尖椒爆芋頭!開門吧!&rdo;門外莫名其妙的回答讓妙言興奮得快速跑到門邊打開了門:&ldo;師父,你可來了啊!我好想你!&rdo;
門外站著一個看似六十多歲的老婦,腰不彎、腿不顫、眼不花、滿頭的黑髮中略帶幾絲白髮,聲音洪亮身體硬朗!穿著和現在農村老大娘一樣樸素,但是非常的乾淨、整潔。實際上這應一飛的大師兄早已年過八十。
妙言將師父讓進屋內正要關門,見老?死眉死眼的趿拉著散懶的腳步在上樓梯。邊上邊搽額頭上的虛汗。
妙言向應一飛主要介紹了師父。應一飛恭恭敬敬地向師兄妙悟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