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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大概和幾人交代過,天宮路過對污染物的加持不會很久,只要他們老老實實待一陣子就好了,到時候污染物力量衰退,自然維持不了這種程度的世界,他們就能出去了,所以司幼序從開始就沒擔心過。
現在這在外邊呼風喚雨的司大人正蹲在路邊抽菸乘涼,看美女呢。
第二天,學校要舉行一次哀悼會,作為失職人員,葉聽白要上台致辭,致辭這種麻煩事主人格自然是不願意做的,被一幫人看著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只給副人格說了一句上台給死人道個歉就好,就兩耳不聞窗外事了。
林念花的身份也被葉聽白找到了,是這所學校的校醫,倒是挺符合她的身份,只是那個小黑,一直都沒看到人在哪,可能他那個存在感弱的毛病也被帶到了這裡邊,讓售票員都把他忘了。
上午九點,哀悼會準時在體育館舉行,葉聽白作為首個致辭人員,一直在主席台旁站著,第一步是沒用禿頭校長上台致辭,而後就是二妞帶著二花的黑白遺像上台。
當二妞抱著遺像出來的時候整個體育館都騷動了,所有人被那張黑白遺像給驚到了。
「原來她以前那麼丑啊。」
「我怎麼都忘記她長什麼樣子了。」
「她以前好胖啊,怎麼做到的啊,整容了嗎?」
「我都不記得她變了,為什麼啊?」
在這些人竊竊私語的時候,他們所說的話全都變成了黑色的立體字,鑽進了二妞的耳朵里,即使知道這是拍電影,這壯觀的場面還是有點嚇人。
禿頭校長拍了拍麥克風。
「好了,同學們,死者為大,保持肅靜,發生這種事我們都不願意,雖然二花同學是因為個人身體原因才離世的,但葉老師還是有一定責任,所以接下來請葉老師來說兩句。」
葉聽白看了禿頭,又看了看下邊這烏央烏央的人群,只是感覺有些許無聊,他一直無法理解言語道歉有什麼用。
就在他踏上講台的時候,這台下所有的學生都變了樣子,他們變成了一顆顆一模一樣的頭顱,血色的斷口下是一灘灘鮮血。
這一眼望去就像長滿了大白菜的紅色菜地,這些頭顱的臉就是二花,他們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葉聽白,跟隨著葉聽白的腳步在轉動自己死魚般的眼球。
這些東西的出現並沒有引起副人格一絲的情緒波動,他依然按照主人格的要求上台說了聲對不起,便從舞台的另一邊走了下來,這期間沒有發生任何意外,在他離開舞台之後,那些人頭也就消失不見了。
似乎剛才那一幕就是為了給葉聽白增加心理壓力的一樣,心理負擔往往就會帶來污染指數的升高,在污染世界中離奇詭異的場景是在太正常了,可區區這種場面根本不會給副人格造成哪怕一絲心理負擔,況且副人格本身就跟污染息息相關。
葉聽白的冷漠也成了學校里學生談資,這之後售票員對他們的控制變得越來越弱,或者這段時間不是售票員想拍攝的時間,所以他們幾人還能有時間一起吃個飯,只是這個組合有點奇怪。
美艷的校醫,看門的大爺,剛剛跑步讓人猝死的體育老師,還有一個問題學生,這組合怎麼想怎麼怪,直到現在幾人都沒找到小黑,也沒找到小矮子,就連花莉也沒看到。
在哀悼會的第二天,眾人驚訝的發現,二妞變漂亮了,她好像一夜之間瘦了幾十斤,雖然還是有點胖,但跟以前的她完全沒法相提並論。
又是一節體育課,葉聽白還是蹲在操場邊看著二妞,這次只有她一人了,不過今天她跑的速度還行,好像丟掉了肥肉,讓她的身體變好了。
李笑笑還是第一個跑完,擦了擦額頭的汗,走了過來。
「老師,你又看啥呢。」
歷史總是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