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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若清見澶容沒有動作,以為澶容睡了。
他小心放下床幔,輕手輕腳地離開了床邊,偷閒去看正午的光。
而這時房間裡沉默的兩人都沒有注意到,詭異的紫色淺光正在慢慢地接近澶容……
作者有話要說:
小師叔:我不過是個求而不得的酸雞
若清:……
第9章 解釋
近來天氣多變,白天還是晴空萬里,夜裡又下起了急雨。
亥時燈火滅去,雨聲入耳,伴隨著一陣清新的涼意,讓人很難生出急躁的情緒。
身後床幔紋絲不動,床上的澶容神態平靜。靠在窗口的若清聽著雨打木窗的聲響,正準備休息,又聽到一陣敲門聲響起。
突然響起的敲門聲很急,不知來人有什麼要緊事。
若清起身打開房門,意外與門外的白雨元四目相對。
雨幕之中的白雨元並未撐傘,他穿著一身白衣,可愛清秀的臉上帶著明顯的紅暈,似乎是喝醉了。
而他身上的白衣輕薄,未被雨水打濕時看上去仙氣飄飄,被雨水沾染後肉/色藏在布下,若隱若現,十分撩人。
不過他這是媚眼拋給瞎子看。
眼下澶容目不能視,他這幅樣子做給誰看?
若清不信他是真的醉了,因為心中厭煩這人,臉上也表露了幾分。
「白師叔有事嗎?」若清沒有請白雨元進來的意思。他堵著門,露出一個不帶感情的敷衍微笑。
白雨元醉眼朦朧,聽到若清說話,撅起嘴巴,竟是不知輕重地靠了過來,嘴裡嚷嚷著:「師兄沒事吧?」
「師叔睡下了。」若清一口回絕了對方入內的可能。
可這位在原文中沒臉沒皮的惡毒受,自然不會被若清這三言兩語打發走。
「胡說!」
白雨元推開若清,跌跌撞撞地往澶容躺著的方向走去,嘴裡孩子氣的抱怨著:「以師兄的本事,什麼事能瞞過他的眼睛!師父早就說過,師兄神海寬廣,只要凝神,什麼都能看到……師兄、師兄肯定在我來的時候就注意到我了,你為什麼不說話,你為什麼裝睡啊……」
他就像是沒斷奶的娃娃,帶著哭腔找上澶容。
知道白雨元痴迷澶容的程度,若清追了上去,一把拉住白雨元,語氣冷了幾分:「白師叔,師叔現在身子不適,你不要吵他,等明日酒醒再來。」
白雨元聽他這麼說,倒像是被他欺負了一樣,他撇了撇嘴,眼裡含著淚,顛三倒四、委屈地說:「我就看看師兄,我這就走……他們都說師兄這次外出,抱著那個寒若的女子入了洞府……外邊傳得有聲有色,可那個女人那麼凶,我不喜歡,我偏要問問師兄,這事是真是假……」
若清沒想起來白雨元說的是哪位配角,正要開口,卻見澶容坐了起來,冷聲說:「沒規矩。」
聽到澶容開口,若清和白雨元同時愣了一下。
澶容的聲音很冷,與平日不太一樣,是真的生氣了。
一直吵鬧的白雨元見狀立刻收聲,可他不甘心就這樣離開,仍不死心地向澶容走去。
不過就在他走到澶容面前時,他腿一軟,意外向澶容身上撲去。
澶容緊皺著眉,抬起手指設了一道屏障。
白雨元被屏障隔開,軟若無骨的身子往後一靠,迷迷糊糊地坐在了地上,暫時分不清東南西北,只覺得面前的床幔如夢似幻,坐在床幔後的澶容身影模糊,宛如水中月,鏡中花。
有些眩暈的他痴痴地望著澶容,顧不得剛才被澶容隔開跌倒的事,只恬不知恥地撐起身體,一邊喊了一聲師兄,一邊抬起手,瞧著像是準備把手放在若清的床上,然後支撐著床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