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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細思考著雲清說的話,羅峰問我這個雲清到底在搞什麼鬼。她的嫌疑很大,但是所有的嫌疑,都是她自己往自己身上攬的。她先是給朝陽記和出事公寓區的人作法事,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讓每一個人都害怕的要死,之後,她一次又一次地勸我離開港區,這更是增加了她的嫌疑。
我回答羅峰,直覺告訴我,這個人,可能真的和鬼叫餐沒有直接的關係,但是,她有問題,我必須去查。羅峰撇了撇嘴,點了根煙,也沒有再多問了。我們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自從那個老太說聽到很大的音樂聲和挪動重物的聲音之後,警方就又去案發現場查了一下,但他們什麼都沒查出來。我考慮過,等天一亮,我就要再次去案發現場看看,有了陳凡的幫助,我們再也不用匆忙地偷偷去那裡了。
鬼叫餐案的謎團仍然很多,可以說,警方和我,都沒有關於調查的實質性進展。這幾天,我一直在想著給我報信的老九,我想過,是不是有擅長化妝的人故意偽裝成老九給我報信,或者是老九有什麼雙胞胎兄弟。
但是,我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推測。老九給我報信的時候,光線明亮,他和我距離得很近,易容術並沒有傳說中的那樣神奇,一般擅長偽裝的人,都是利用光線或者其他環境條件,以假亂真,但根據當時的環境條件,那個老九,不可能是刻意偽裝出來的。
而老九這個人,也根本沒有什麼雙胞胎兄弟,我已經派人調查過,老九出生的時候,以為難產,一共有三四個接生婆和護理在現場為他的母親接生,如果有同胞兄弟,根本隱瞞不了。
最終,我還是把解決問題的重點,放在了老九的死亡時間上,我在想,或許是兇手故意利用了某種手段,騙過了法醫。可是,我仍舊沒有想出什麼頭緒來,老九是在法醫鑑定得出的死亡時間後兩天找到我的,算上來回的時間,他如果是後來再被殺的,他的真正死亡時間至少會和法醫鑑定得出來的時間相差四天左右。
法醫,不太可能會犯這麼大的錯誤。
第二天,距離鬼叫餐案發生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警方的壓力很大,港區鬧得也更加沸沸揚揚了。我和陳凡一大早就去了警局,可是,我們卻怎麼也找不到肥基。警察告訴我們,肥基到現在還沒有到警局來上班,電話也打不通。
我覺得不對勁,讓陳凡問警察派人去找了沒有,警察點了點頭,他還納悶,說肥基從來都不會遲到。可是,他的話音還沒落,警局的電話就響了,那名警察接起電話,沒聽幾秒鐘,臉色霎時全白。
他顫抖著手,放下電話,對著整個警局大喊:肥基死了!
我也是一愣,整個警局都鬧騰了起來,大家慌慌張張地戴上警帽,準備出警。因為肥基信任陳凡,陳凡也跟著去了。這種時候,沒有人會在意陳凡是不是帶著我。警車繞過兩個街區,開到了肥基的住處。
肥基住的地方,很清靜,是廉價型的小別墅,這種住宅在港區,很多見。現場已經有不少警察了,這都是附近的警員,現場已經被拉起了警戒線,之前被派來找肥基的那名女警察就坐在門外,她已經別嚇壞了,一直在哭。
有人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她顫抖著手,一邊哭,一邊說她來找肥基之後,肥基已經死了。從警局裡趕來的警員也來不及多問,馬上沖了進去,我和陳凡想要進去,被門口的警察給攔了下來,陳凡說了很久,最終也只讓陳凡進去了。
我繞到小別墅的後門,案子才剛發生,警方還沒對別墅全面封鎖,我翻牆,輕鬆地跳了進去。進到裡面之後,沒人再攔我了,有的警察還向我打招呼,他們還以為我是某個穿便衣的警官。
肥基死在了自己的臥室,臥室在二樓,我偷偷爬上了一棵樹,才終於透過窗子看到了肥基的屍體。肥基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