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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晚盯著他的眼睛,沒有說話。
他捏著她的臉頰質問:「你自己說,你喜歡我嗎?」
她的嘴唇張了張。
可是沒等她回答,他的吻已經落下來了。
他的心裡已有答案,並不想從她嘴裡得到確認。
她猶豫了一下,沒有推開他。
他卻主動鬆開了她,那雙漂亮的眼睛,微微泛紅,愛恨在裡面交織:「我是為了報復蔣淮凡才娶你的嗎?是我在委屈你嗎?當初是誰跟我說,我只是一個炮友,讓我擺正自己的位置?又是誰說,跟我結婚只是為了甩掉那些難纏的尾巴?溫晚,你從頭到尾都是在利用我。」
她抬起手,試圖撫摸他的臉。
他側頭躲開,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不過我已經不在意了,畢竟我跟你結婚的時候,也沒安什麼好心。」
「蔣頃,」她淺淺一笑,溫柔呼喚他的名字,「我喜歡你啊,從十六歲到現在,一直都喜歡你啊。」
蔣頃發出一聲嗤笑。
「你看,是你不相信而已。」她也不生氣,仍然是那雙溫柔的眉眼。
蔣頃又是一聲冷笑。
依照她之前的所作所為,她的吻,她的溫柔,都是她要利用他的前兆。
此時,她的喜歡也不例外。
「你只是不想讓我在節目裡給你難堪而已。」蔣頃對她毫無信任可言,「不過晚了,後面還有你受的。」
她微微一笑,雙手背在身後,窗外斑斕的燈光投射在她的身上。
長髮披肩,眉眼溫柔。
」好啊,那讓我看看你要怎麼給我難堪。」她明明在順著他,可是每個字落在他的耳朵里,都像是在挑釁他。
而且,蔣頃低下頭,望著她含笑的臉,她真的很清楚,什麼時候的她,最會讓人心動。
他最恨她的時候,以為自己一輩子不會原諒她。
無數次的幻想她會在自己面前懊悔流淚,可最後真正難過的,好像只有他。
她不在乎他。
所以,也不在乎那些難聽的話,也不在乎他的吻落在哪裡,他只是她噁心蔣淮凡的工具而已。
他一次次希望她在自己這裡得到痛苦,然而都是無功而返。
「明天九點,房管所見。」他煩惱的避開她的視線,抬步準備離開。
溫晚拉住他的衣袖,「那你今晚是想讓我一個人睡在這裡嗎?」
「不然呢?」蔣頃低頭反問。
她踮起腳尖吻住他的嘴唇,他想掙脫出來,可是她的手摟過他的脖子,雙腿主動跨上他的腰。
「溫晚,蔣淮凡不在這。」他避開她的唇,冷聲提醒。
她聽而不聞,側頭含住他的耳垂。
操。
「既然是炮友,那就該做到一個炮友的本分吧?」溫晚湊在他的耳邊。
蔣頃一言不發,將她壓在身後的落地窗,窗外燈光曖昧不清,她清冷的臉上,眉眼如絲,宛如神祇。
「嘟嘟嘟——」
她掉落在地的外套里傳來手機震動的聲音。
他低頭看了一眼。
她光潔白皙的背貼在冰涼的玻璃上,手指輕輕拽著他的袖口,發出一聲嬌喘:「不准停。」
他清冷的眼底沾染曖昧不清的霓虹,俯身湊近她的耳邊:「不准誰停?」
她咬唇不語。
「溫晚,」他含著她的耳垂,輕聲低語:「你就算不喜歡我,也不准……」
「蔣頃,我喜歡你,只喜歡你。」
這個女人。
每次都用這種方式來堵他的嘴。
讓他一面不滿,一面又心甘情願的沉淪。
到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