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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時候也煩自己這麼粘她。
「不准走神。」溫晚感覺到他頻率緩和下來,「睡我的時候,就專心睡我。」
他啞然失笑,「分神的時候,也在想你。」
「想我幹什麼?」
他別有深意笑起來:「在想怎麼幹。」
他沒有說完,但是溫晚聽明白了。
側頭貼著他的臉耳語:」那你可要好好干。」
……
夜空中,是一輪清朗圓月。
作者有話說:
後面不這麼野了,追溯一下少年時代。
第69章 、少年時
十六歲的蔣頃第一次聽到溫晚這個名字時,是在升旗儀式上,同班男生不懷好意的笑聲里,「你們看見了嗎?溫晚今天裡面穿得是黑色的。」
他起初還不明白,「裡面是黑色」的是什麼意思,直到他看見站在升旗台上的女孩,她穿著乾乾淨淨的校服,紮成一個標準的不能再標準的馬尾辮,規規矩矩的,透著一股子好學生的老實本分。
她黑色的馬尾被耀眼的晨曦染上刺眼的金色,變成了柔軟的棕色,而陽光穿過她的校服,透出裡面貼身的衣料。
是黑色的。
他惺忪的睡眼微抬,雙手揣兜,一腳踹倒前面嬉笑的男生,那男生在學校里也算有頭有臉,被人這麼一踹,自然不服,半趴在地上轉過身,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
再一看身後居高臨下俯視著他的蔣頃,頓時臉色一變,討好的笑道:「頃哥,怎麼是你呢?」
「把嘴巴放乾淨點兒。」風吹動著他微長頭髮和敞開的校服衣領,漫不經心眉眼透著警告的意味。
「怎麼?頃哥,這是你妹妹呢?」男生是他們班的「兩性生理課代表」,別說漂亮的學姐學妹,就是新來的老師也被他在私下開過黃腔,而蔣頃雖然是學校里出了名的不好惹,但大多數時候,他除了自己的事,對別人的事都不感興趣。
蔣頃那時候並不認識她,但就是聽不得他們開她的黃腔。
小姑娘明明看著就很乖了。
不應該再遭受這種非議。
他不說話,只是冷冷盯著面前的男生,男生立刻心領神會,乖乖閉上了嘴,再也沒在他面前談論過,關於溫晚的事。
與此同時,溫晚從升旗台下來了。
她傳過人群回到班級方隊裡時,周圍的男生都不約而同發出起鬨的聲音,小姑娘長得太好看了,看著又老老實實,很好欺負的樣子,大家都不自覺想要逗她,引起她的注意。
小姑娘仿若未聞,面無表情回到班級隊伍的末端。
蔣頃正好站在她的旁邊。
兩個人離得很近,她肩膀的校服,隱隱約約能碰到他的手臂,他識趣的收起雙臂,交疊在胸前。
因為他先前的震懾,他們這一圈的男生安靜的驚人。
讓原本已經習慣起鬨聲的溫晚,反而覺得奇怪,不自覺抬起頭,周圍的男生和女生都沒有看她,這種不被注視的感覺,反而讓她鬆了口氣。
她從進入這個學校開始,關於她的傳聞就沒停過,有些是她知道的,有些是她從來沒聽過,但沒有一件是好的。
好像長成她這樣,就應該不自重,不自愛,誰用兩塊糖,就能把她騙走似的。
她從不理會,堅信身正不怕影子斜,挺胸抬頭,獨來獨往,但傳言愈演愈烈,那些原本只敢悄悄愛慕她的男生,也敢在明面上戲弄她。
她苦不堪言,但又管不了別人,只能不斷約束自己。
這是她進校這麼久,難得感到愜意的片刻。
同時她也注意到了站在自己旁邊的男生,男生比她高出不少,她一米六八的個頭,只能到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