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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她會故意「找事」：【你在文科班有喜歡的女生嗎？】

「筆友」遞來一張草稿紙：【？】

方北夏回：【我可以幫你牽線。】

「筆友」哭笑不得：【我只喜歡學習。】

方北夏癟癟嘴，回覆：【那也要適當換換腦子。】

「筆友」回覆：【學習是最簡單且不費力的事，對我來說，物理換化學就是休息。】

方北夏哼笑，寫道：【炫耀，接著炫耀。】

「筆友」回覆：【沒有炫耀，真心話而已。】

方北夏不信：【照你這麼說，你都能考年級第一了。】

「筆友」逗她：【你怎麼知道我不是第一？】

廢話，理科班第一是江越，光榮榜頭牌，經常被偷照片。

她沒有提江越的名字，只回覆：【你自己去光榮榜看看再回來跟我說話。】

「筆友」打哈哈：【被你識破了！】然後，又賤兮兮地說：【他照片又被偷了……】

方北夏：【？】

「筆友」：【你沒想過？】

方北夏哈哈一笑：【我偷他的照片幹嘛，如果你的照片在上面，我第一個去偷！】

「筆友」回笑臉加一句英文：【 too】

雖然是互相試探的玩笑話，卻包裹著心照不宣的曖昧。誰也不進一步挑破。

現在想起來，好像是她這麼多年遇到的唯一的浪漫。

江越問：「如果你們現在遇到了，他還是單身，你會考慮跟他在一起嗎？」

思緒被扯回。

上次被問，是付悅開玩笑。

而現在江越正色，她一愣。

她喜歡當初的「筆友」，這份喜歡上了美好濾鏡，覆了保鮮膜。不知他們再遇見，是否還聊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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