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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要回我的保温壶,”莎夏指指搁在他办公桌上的保温壶。“那是我的, OK!”
丹奥顺著她的手指瞄了一下,“哦!”尴尬地爬起来,拍拍屁股,再把保温壶拿给她。“谢谢你,那天我真的差点冷死了。”
“谁教你不多穿两件衣服再出去。”拎著保温壶,莎夏跳出窗台外,跑出两步外又停住,回眸,丹奥正靠在窗台上若有所思地凝视她。“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明明知道你每一次出糗都是我在整你,为甚么还要帮我说话?”
丹奥耸耸肩。“因为那是我自找的。”
“算你聪明。”莎夏颔首。“那么两年多前你又为甚么一见到我就跑?还躲了我好几个月?”
轰一下,丹奥感觉自己的脸上仿佛被点燃了一把火。
“呃……那个……可……可不可以过些日子再告诉你。”譬如结婚当天?
想了一下,“可以,不过……”莎夏认真地看著他。“不是因为我很丑、很可怕吧?”
“当然不是!”若是她的模样叫丑,普天之下就没有漂亮的女人了。
脑袋微倾,“讨厌我?”莎夏又问,更认真的神情。
讨厌她?
她在说天方夜谭吗?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老实告诉她他有多么迷恋她,但这是不可能的事,因为在这方面,他是完全被动的一方,倘若对方不先靠过来,到死他都不会先表态,永远都会停在原地踏步——这点他比父亲更差劲。
“那更不是,我……”丹奥腼腆地栘开视线。“我一点也不讨厌你。”
不是讨厌她就好。
莎夏放松了表情,转身一半又回过来。“啊!对了,你抽烟的样子还挺帅的呢!”
他抽烟的样子挺帅?!
丹奥不觉错愕地望著她迅速消失于视线外。
父亲也预见过这一幕吗?
符兹堡大学的学生是特别的,上课方式自然也很特别,前一天在教室翻书本记笔记上课,后一天上教场练武射箭击靶,或者学习各种武器方面的知识,以及通盘了解现今的国际情势等等。
最可怜的是他们完全没有学期结束的时候,亦即没有寒暑假,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是学期里,直至他们“毕业”离开学校为止。
幸好,每一回任务结束后都有一个星期的荣誉假,周六、日也可以自由活动,不过许多人都会在这两天各别为自己程度较弱的部分作特训。
“莎夏,哈德他们要去烤乳猪,一起去吧!”一大早,尼基便兴冲冲地撞过来敲莎夏的房门,却见莎夏与杏子早已穿上野战服。“你要上哪儿?”
莎夏劈出一掌,尼基迅速闪开,她又比出手枪的姿势朝他ㄅㄧˋㄤ了一枪。
“你死了!”
“练枪?”
“Right!”
“可是,”尼基满腔热血顿时变成猪血糕。“烤乳猪……”
“下回吧!”说著,莎夏朝杏子勾了勾手指头。“走罗!”
尼基左右为难地咬了三秒唇。“我也去!”
“你的烤乳猪呢?”
“下回!”
会合恰卡之后,四人一起在练靶场消磨到中午前一刻。
“饿了,饿了,吃饭去罗!”
“下午……”尼基满怀期待地瞅住莎夏。“休息?”
“No,练狙击枪!”
闻言,尼基不禁垂头丧气地爬在后面,活像只被剥了壳的乌龟似的,杏子与恰卡相对一眼,虽同情,却无能为力。
自己的事一旦决定了,莎夏是绝不会再做更改的,这是她的超级一号原则。
然而——
古朴的旧美茵桥两旁伫立著十二座帝王及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