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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沒一會兒就把話題轉走了,年紀上去了之後話多。他說他是心血管上的毛病,還好年輕的時候是編制體系內的工作人員,祖國偉大有醫保。他話多,說了不少。喝了口枸杞茶之後,準備去拿熱水壺倒水。
薛與梵看見了自然上去搭了把手。
大叔叫她順便給病床上的周景揚也倒一杯,先涼一會兒,要不然之後想喝再倒就會燙嘴。
電視機里在放上個世紀的老電影,也就大叔看得進去。薛與梵沒一會兒還是看起了自己的複習材料。
背了幾道題再抬頭看見鹽水沒了,起身去按鈴。
護士過來換鹽水的時候,順道提醒了薛與梵一句:「病人嘴巴有點幹了,你幫他用棉簽沾水塗一下。」
薛與梵哦了一聲,心想著『積德行善,掛科變難』,今天感動上蒼,明天考試不慌。將複習資料放在床邊,轉身去找購物袋裡的棉簽。
霍慧文和周行敘到的時候就看見薛與梵低著頭,頭髮隨便的扎了起來,眼眸低垂著,手摸著一次性杯子試了試溫度,拿著沾水的棉簽模樣看上去認真的在幫周景揚潤唇。
第21章 二十分熟 八百米
來的時候, 小兒子已經說過了,說是大兒子被一個同學送去了醫院。霍慧文看見病床前的薛與梵,就知道這是小兒子口中的那個同學。看她認真照顧周景揚的樣子, 感激不已。
霍慧文拉著薛與梵的手, 說了八百遍謝謝。
薛與梵嘴上說著沒事,視線越過面前這個貴婦扮相的人,看向倚著病房門口的周行敘。細細打量之後還是覺得周行敘長得更像他媽媽一些, 尤其是眼睛。
握著她手的霍慧文,感謝的話還在說,又問起薛與梵關於醫生交代。
薛與梵沒聽。
應該說是聽了但沒記住。支支吾吾的講不出什麼,只能把和病情無關的護士叮囑說給了霍慧文聽, 結果霍慧文還拉著她的手, 等待著薛與梵再說一些。
她沒轍,求助似的看向周行敘。
他這才走過來:「媽,明天醫生查房的時候你問問醫生,她轉述可能也轉述不對。」
說完沒給他媽在刨根究底的機會,也沒叫薛與梵名字,直接朝她開了口:「怎麼來的?」
薛與梵:「坐救護車來的。」
周行敘問:「要回去嗎?」
薛與梵費力地從霍慧文手裡抽回自己的手,還不忘把病床邊的複習材料拿走:「回。」
薛與梵小跑著跟上周行敘, 臨走的時候連聲再見都沒有對霍慧文說。
周行敘餘光瞄著她,剛剛在病房裡就看見她一副招架不住霍慧文的樣子, 現在也像後面有一隻吃人的怪物一樣, 步子邁得飛快:「我媽又不吃人。」
薛與梵拉了拉嘴角,老實說霍慧文第一眼給薛與梵的感覺和周景揚給她的感覺差不多。
可能是受先入為主觀點的影響, 她聽周行敘說周景揚的所作所為,在討厭周景揚的基礎上,她對最應該處理好兄弟關係卻搞砸了的霍慧文實在是沒有什麼好感。
小表情, 有些不悅,嘴上倒還是插科打諢著:「怕阿姨看上我,覺得我對你哥悉心照顧,人善良又美麗。怕她亂點鴛鴦譜,萬一當了你嫂子那多占你便宜啊。」
「這麼好?居然不占我便宜。」周行敘笑,抬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不喜歡這種占便宜的辦法?」
兩個人走到了電梯口,正是吃晚飯的電梯使用高峰期,四周等著電梯的人很多。他湊過來,用只有兩個人可以聽見的聲音,小聲問她:「看來你還是喜歡上次在你奶奶家門口,我用過的辦法占來的便宜?」
周行敘說完,聽見她罵了句『不要臉』,語氣嬌嗔,聽著像是生氣了。但自己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