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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根生說著,李勝楠也抬起了了,細細聽著,顯然他已經準備開始面對有關於他父親的這部分內容。
趙根生頓了頓繼續道&ldo;在基地的一周,指導員給拍攝了這組照片說是留作紀念&rdo;趙根生說道這裡聲音竟然有些哽咽,緩和了下情緒後,繼續說道。
&ldo;第二天我們開始進入沙漠,哪裡的荒涼超過了你的想像,氣候不定,漫天的黃沙,在第四天你知道我們看到了什麼嗎?&rdo;趙根生說到這裡異常的驚喜&ldo;原子彈爆破現場,我們遠遠的就感覺到,那種荒涼和爆破之後蕭殺之感,車裡的人都沸騰了,誰也沒有想到在有生之年能夠看到這樣一個偉大壯觀的場景,凡事視野能夠達到的地方,都被夷為平地像被切割了一般,之後我們被搜身,然後換上隔離服背著一大堆莫名其妙的儀器,指導員讓我們簽署了一份保密協議,一切準備就緒,我們穿過重重哨崗,開始往中心走去,這個時候我們身後的儀器,竟然開始滴滴滴響了起來,指導員發現我們有所停留,立刻在耳麥中警告我們,快速前進趕快到達指定地點,無奈之下我們既是興奮又緊張的向前而去,之後我們看到一個坑,一個很深的坑,垂直向下,看不到底,它的四壁上被切得異常的平整,這時設備上的東西叫的越來越厲害,指導員的命令再次下達,讓我們順著旁邊的索道下去,我們六人回頭遠遠地就注意到,已經有槍口在遠處對著我們,沒有其他的辦法,大夥只能硬著頭皮下去,那個北京小伙吳成林是一個下去的,然後是李國良,和劉向前,我是最後一個下去,剛開始我們還能夠看到彼此&rdo;
趙根生說道這裡喘了一口粗氣繼續說道&ldo;大約一個小時之後,頭頂上的照明設備就開始變得不正常,大家耳邊似乎能夠聽到若隱若現的悽慘哭聲,我們原本以為是幻覺,之後我聽到咚的一聲,才意識到可能有人掉下去了,我們繼續向下,又是艱難的半個小時,呼吸越來越困難,空氣開始變得粘稠,周圍的傳來的莫名壓力讓我們喘不過氣,這時有人喊&ldo;到底了&rdo;我快速的朝下面攀去,看了那個北京小伙躺在下面,死了。&rdo;
趙根生繼續道&ldo;我抬頭望著上面,感覺自己就像來到了另一個世界,現在身邊周圍異常的冷清,死一般的寂靜,我感到有一股莫名的壓力從四面八方傳來,那裡沒有生命跡象,溫度忽冷忽熱,這時從上面緩緩垂下一個信號放大設備,為了就是讓我們能夠及時的和上面聯繫,我們開始按照耳麥中的指示採集各種數據和土壤,將東西一點點送上去,坑底不是很大,地面也不知道是什麼物質看起來黑乎乎的冒著油光,我用我的鏟子使勁鏟了一下,就感覺整個空間開始莫明的震動,頭異常的疼痛,只能抱頭蹲下停下手中的動作,大約休息了半個小時才緩過來,這時才發現他們都和我一樣一臉的痛苦,三個小時後所有的採集樣本和數據的收集都已經準備完畢,我們按照原路攀爬上來,到了頂部之後才發現少了一個人那個和我們一起來的山東小伙竟然不見了,當時我看著眾人的目光就知道,誰也不願意再下去,可是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死在下面,當我和葛懷林準備下去的時候,指導員警告我們兩個,今天不能下去,說是對身體不好,我們只能按照命令行事,回來之後我們被分開隔離,在吃了莫名其妙的東西之後,第三天我們再次出發,從那以後再也沒有見到那個山東小伙,就這樣我們進入坑中,然後出來來來回回多達八次,我們都深刻的感覺到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同時我們驚訝的發現那個深坑,竟然在一天天縮小,一個多星期寬度減少了將近一米,三個月之後我們在坑底,採集完數據,正準備回去,忽然聽到吱吱吱的金屬切割和摩擦的刺耳聲音,我們愣住了,相互觀望一時沒有了主見,這時所有的通訊設備開始失效,四周聲音越來越大,體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