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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現在傅家的人里…能夠做這件事情的人…也許只有你了。保我的孩子,我認罪,承認我做過的所有事情,甚至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我都可以認。&rdo;
&ldo;外婆的死到底是不是你做的…&rdo;聶雲深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話。
&ldo;對,是我指使的…都幾年了,她居然派人再去查當年礦污染的事情,甚至要將我撤職…我是為了公司的利益,當時決策的幾個人,憑什麼讓我擔這個罪責?她查到你沒有死,偷偷修改了遺囑。我找她談過…但她並不顧我們的祖孫之情。所以她必須得死,當時,我還想把罪順手推在你的身上。&rdo;
聽著傅雲涵冷靜地訴說,聶雲深的手指有些微微發顫,一種揪心從她心尖處冒出來,她驀地站起身,將桌子上的茶水掃到了地面上,脆生的破裂聲在空蕩的見面室內迴響。
&ldo;傅雲涵,你該死!&rdo;
聽見裡面的聲音,看護人員急忙衝進來,將傅雲涵帶離聶雲深。
傅雲涵在門口處輕嘆了一聲,&ldo;我現在最遺憾的…也許是怕自己沒有機會陪它長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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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恆在月底前做完了第二次手術,聶雲深讓元姨回家休息,而她和吳秋在病房裡守了一夜。
傅雲涵如她所言,向警局自首了她為了逃罪而捏造了精神病的事情,同時也認了幾項罪名,沒有再讓律師為其辯護。
她的這一行為讓才被收購的傅雅又被推到了風尖浪口處。
聶雲深一直坐到了天亮,出奇的是她一點也沒覺得疲憊,反而精神充沛。
夏恆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來,待醫生檢查確認過沒什麼問題後,才準備離開。下午來換班的元玲叫住她,遞給她一個保溫瓶,囑咐將一定要將湯水帶給裴之晟。
聶雲深回家後簡單地洗漱了下,帶著湯水開車去一院。
再到這裡,真有恍若隔世的錯覺。
這裡的護士好像已經更換了一波,路過的幾個年輕女孩子看著都挺陌生的。
來到裴之晟的辦公室,正準備敲門,一名護士走過來輕輕地說,有客人在裡面。
&ldo;好的。&rdo;聶雲深笑了笑,找了附近的座椅坐下等。
她看了看手錶,是午休的時間。
區醫生和小楊都去了千里之外,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醫院的走廊里,清潔人員正在噴灑著消毒水,她站起走到了窗前透了口氣,再回頭的時候,她從著迷濛的光線中看見沈穎致從裴之晟的辦公室里走了出來。
心外這邊的辦公室本就不吵,中午更是靜到出奇。
聶雲深心跳漏了一拍,血液瞬間凝結起來,她幾乎是衝進了裴之晟的辦公室。
沒有敲門,沒有呼喊,只剩下她重重的喘息和劇烈的心跳聲。
裴之晟安靜地坐在那裡,修長乾淨的雙手翻閱著桌上熟悉的日記,淡金色的陽光透過窗口投射在他臉上,沒有表情。
聶雲深恍然覺得自己好似處身在一個停止的時空之中一樣,無法言語,無法做任何一個動作,甚至不敢向前。
……&hell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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