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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絮忍不住心驚肉跳,這人為了找她報仇,未免也太捨得下血本了吧?居然蹲在她家門外蹲了一夜。
她承認自己嚇到了。
她盯著他看了幾秒鐘。他睡得熟,整個人就像是一隻軟趴趴的大熊,憨態可掬。
她不禁壓下嘴角,笑了起來。
她趕緊掏出手機,點開相機,對準鏡頭,咔嚓一下拍了一張照片。
她得意地想不知道夏君岱的那群女友粉們看到這張照片會作何感想。她們應該怎麼都想不到她們的夏院長還會有這麼狼狽的一面吧?
一想到這點,南絮就忍不住想笑。
怕吵醒他,她硬生生給憋住了。
她提了提包帶,躡手躡腳地離開了。連高跟鞋都不敢踩出聲。
夏君岱是被一個大媽叫醒的。
昨晚在南絮家門口守到很晚很晚,他沒看手機,估計都有一兩點。到了後半夜實在扛不住了就睡過去了。具體什麼時候睡著的,他自己都沒熟。
他好像剛閉眼,沒過多久就被人搖醒了。
咋一醒來,頭頂聲控燈光束刺眼,照得他眼仁生疼,本能地伸手去遮。
雙眼朦朧微眯,一陣迷糊,完全不知自己置身何處。
記憶斷層,一時之間蒙得不行。
大媽和藹慈祥的臉出現在他眼前,近在咫尺,他不禁嚇了一跳。
「小伙子,你快醒醒,你怎麼睡在這裡呀?」
好在大媽的聲音聽著親切,不然夏君岱鐵定會被嚇個不輕。
「阿姨,您是?」他頭重腳輕,僵硬地扭動兩下脖子。
手疼,腳疼,腰疼,脖子疼,全身都疼。
張姨抬手指指門牌,輕言輕語,「我是這家的保姆。」
夏君岱這才認出這是照顧南絮飲食起居的張姨。
他垂眸看一眼手錶,已經八點半了。毫無怨念,南絮已經走了。
他睡得太死了,南絮走了他都不知道。
不得不說南絮這丫頭是真狠,生生關了他一夜。他叫門不算,就連斑斑求情都沒用。
這樣被人叫醒,夏君岱只覺得丟人。
他麻溜站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地替自己解釋:「昨晚喝多了,門都沒認對,我說怎麼一直打不開門。」
張姨一聽沒半點懷疑,柔聲說:「你們年輕人還是少喝點酒,喝酒誤事呀!」
夏君岱點頭如搗蒜,「以後不敢喝了。」
——
夏君岱趕著去上班,連衣服都來不及換,直接去了醫院。
紀岑難得看到好友這麼邋遢,還穿著昨天的衣服上班。
不止如此,整個人還沒什麼精神,像是一夜沒睡。
「你昨晚幹嘛去了,做賊啦你?」
夏君岱自然不會告訴紀岑自己在南絮家門口蹲守了一整晚,不然絕逼會被嘲笑死。
他抿嘴輕聲道:「昨晚偷貓去了。」
紀岑:「……」
夏院長心想他家「間諜」真是太沒用了,枉他煞費苦心把它按插在南絮家。必須找個機會好好「敲打敲打」它不可。
為了夏君岱,斑斑那隻記仇的貓愣是和南絮冷戰了好幾天。
南絮只覺得神奇。如此記仇的貓,前所未有。她怎麼哄都哄不好。
她跟堂姐和薛晚晚提起這件事,她們都一臉不相信。從來沒聽說過貓還記仇的。
南絮哄了兩天,斑斑同志也對她愛答不理的。她知道這是哄不好了。乾脆不哄了。愛咋咋地,她每天忙得要死,她才懶得費那功夫專門去哄一隻貓。
周日上午,南絮回了趟南家老宅。
她每周都會抽時間回去看老太太,一周兩到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