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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君岱毫不在意,語氣傲嬌:「我只是讓他趁早打消念頭,謙謙君子,大片森林,何必找棵歪脖子樹。」
紀岑:「……」
紀岑:「夏君岱你真是出息了,居然說南律師是歪脖子樹,你這張嘴單身一輩子都不為過。要我是南律師我也選傅枳實,你就繼續當你的單身狗吧你!」
夏君岱:「趁我還沒發火,趕緊閉嘴,不然把你知道我的脾氣的。上次還給你留了條底褲,這次絕逼讓你裸奔!」
紀岑:「……」
紀主任頓時就感到一雙腿軟得厲害。
被夏君岱攪合了心情,南絮再和傅枳實說話,總覺得自己敷衍,對不起人家。
反倒是傅枳實,什麼都沒問,之前什麼樣兒,現在依然什麼樣兒,沒受到任何影響。
這個男人的涵養好得過分。
南絮心浮氣躁,有些坐不住了,她要出去透會兒氣。
她說:「我去下洗手間。」
傅枳實:「去吧。」
洗手間在走廊盡頭。一路走過去,一排廊燈亮著,光束昏黃,暈暖縹緲。
南絮還沒來得及踏進洗手間,她就明顯感受到左手手腕處傳來一記力道,男人五指微熱,緊貼著她的皮膚,燙得人心慌。
面色駭然大變,嚇了一大跳。
待反應過來,她整個人便已經被來人抵在走廊牆壁上,後背一陣寒涼。
熟悉的男性氣息將她層層包裹,嚴絲合縫。她心尖震顫,絲毫動彈不得。
他一手撐住牆壁,形成一個強大的包圍圈,她處在他的臂彎之下,下意識繃直了脊背。
男人的嗓音低且沉,帶著一股迫人的力度,壓榨她的耳膜,「我是瘋子?嗯?」
他眼睛發紅,不等她回答就徑直吻下去,「只有瘋子才敢吻你,他傅枳實敢嗎?」
炙熱的吻壓在南絮唇上,猶如疾風驟雨,極其具有壓迫性。她被動承受,避不可避。
大手在腰間游移,沿著肩脊線一路往上,捏她柔軟的耳垂,天鵝頸修長,皮膚細膩又光滑。
這個手感簡直讓他有些把持不住。
但好在理智尚存一絲,他始終有所克制。
其實在這一刻,嫉妒早已掩蓋掉所有情緒。
一想到她和別的男人相親,她對著別的男人笑,他們相談甚歡,夏君岱就嫉妒得要死。上一次在檐外聽雨他的眼睛都紅出血了,要不是有所收斂,只怕早就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了。
而今天竟然又讓他撞上了。他怎麼可能還坐得住!
說來也是湊巧,惠仁今天出了事,他被老爺子緊急召回老宅。毫無懸念,自然又是一頓訓。
從老宅出來他的心情就不太晴朗。余初塵組了局,喊他一起過去。他本不想來,但余初塵給他發了一張檐外聽雨今晚的定座名單,上頭就有傅枳實的名字。
看到這個名字,他頓時就不平靜了,掉頭就來了檐外聽雨。
一進店裡就看到南絮和傅枳實坐在靠窗的位置,一起有說有笑的。
那一刻嫉妒爬滿腦子,心裡窩著一團烈火,燒得他心慌意亂。
在夏君岱這裡,南絮一直都是他的死穴,千萬碰不得,一碰就炸。
兩次都被他撞見南絮和傅枳實在檐外聽雨吃飯,這不是一般的局,而是男女之間的相親局。他只要一想到這點,他就受不了。
一時間夏君岱想得有些多,再一回神就感覺到下嘴唇一陣刺痛,緊接著就嘗到了鐵屑味兒。
南絮下手狠辣,直接咬破了他的嘴唇。
「嘶!」他嗷嗷大叫:「南絮你是屬狗的嗎?」
女人咬牙切齒地罵:「渣男!」
罵完還不忘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