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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為情所困徹夜無眠,正暴躁著呢,莊小多一個剎車下車叉腰。
「幹嘛啊!這麼大的路你過不去啊!」
q7停下,車窗打開,一個滿頭銀髮,帶著墨鏡的男人伸出頭來,「不好意思啊,小兄弟,茶亭村怎麼走啊?」
莊小多氣不打一處來,沒好氣的指了指村子。
那男的倒也對莊小多的態度不介意,笑呵呵的就踩油門走了。
等莊小多到了家門口,那輛黑色q7就停在他家門口,在車裡打電話。
見到莊小多,又伸出頭來:「小兄弟,好巧啊,你是這個村裡的嗎?」
莊小多點頭。
「你知道唐槐家在哪兒嗎?」
莊小多:「你誰啊?」
「我是他朋友。」那男人依舊和氣。
莊小多看這人開著豪車,打扮得像個qq秀紅鑽,總覺得來者不善,冷冷的丟下一句,「那你打電話給他唄。」
說完掏出鑰匙,準備開門。
男人又說:「他手機打不通了啊。」
「小多!」
唐槐遠遠的叫他。
還沒等莊小多回應,那個qq秀紅鑽用戶已經鑽出車門興高采烈的喊:「唐槐!!」
莊小多就那麼看著那人跑過去,狠狠的抱了唐槐一把,又蹲下來看唐槐腿上的傷勢。
唐槐也樂呵呵的跟他說著什麼。
莊小多見勢不妙,趕緊把菜往廚房裡一扔跑過去。
見莊小多跑過來,唐槐熱情的給他引薦。
「小多,這是我的戰友,公孫赫。」
公孫赫摘了眼鏡,伸手和莊小多握手:「小多你好。」
莊小多僵硬的伸出手,盯著對方的眼睛說了句你好。
公孫赫左眼眼角處有個很大的傷疤,從眉尾一直到顴骨,帶著墨鏡和不戴完全是兩種感覺。
當兵這麼危險嗎?莊小多心想。
唐槐腿受過傷,公孫赫臉上那麼大一道疤。
問過好,公孫赫就把墨鏡戴上了,見莊小多一直打量他,又用手捏住墨鏡往下拉,露出眼睛。
「是不是想問怎麼受傷的?」
莊小多連忙擺手,覺得第一次見面就揭傷疤不禮貌。
公孫赫卻不在意,微微彎腰向莊小多展示傷疤:「四年前,在緬甸執行任務,被彈片插進去了,傷到了視神經。」
「很疼吧。」莊小多喃喃。
「還行,沒有我們槐哥斷腿疼啊,深山老林的,拖著斷腿走了一晚上。」公孫赫把眼鏡扶好,直起腰,「小可愛,我戴墨鏡可不是為了掩蓋傷疤裝帥哦,我的眼睛現在害怕太陽。」
「別聽他吹牛,回家吃早餐。」唐槐一把攬過莊小多的肩膀,三個人往村尾走去。
本來莊小多還愁雲慘霧的,公孫赫的到來驅散了一些,改為對唐槐過往的好奇。
餐桌上,唐槐問公孫赫怎麼找到這兒來。
公孫赫嗦完最後一口米粉,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我去總院複查,總院的人跟我說你回去手術了,我就問他要你的聯繫地址過來了,來看看你。」
莊小多猛地抬頭,「來看看你」,這四個字,看似輕鬆的一句,其實其中包裹的是說不清的熟稔和親密。
「能續一碗不?」公孫赫問,唐槐便起身去廚房給他燙粉。
語氣隨便,態度自然,看來關係不簡單,莊小多惡狠狠的分析。
「小可愛,你是唐槐表弟嗎?」
「不是。」莊小多現在對「弟」這個字很敏感。
「你喜歡他?」
「沒有。」莊小多臉紅了。
公孫赫發出爽朗的大笑,和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