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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遙沒有問,為什麼你就在我身邊,還要幫我拿抑制劑。結婚三個月以來,因為秦峻銘的態度,兩人已經形成了一種詭異的默契。顧遙伸出手,指了指床頭櫃的抽屜。
上輩子結婚後,顧遙根本沒機會使用抑制劑,所以,秦峻銘並不知道他放在哪裡。
秦峻銘頂著發麻的頭皮,下了床,去翻抑制劑。他想,等遙遙穩定下來,他自己也需要來一針alpha專用的抑制劑。
抽屜很整齊,一眼能看清所有東西,秦峻銘左翻右翻,只看到已經拆卸過的抑制劑包裝,沒有新的抑制劑。
聽著響動,顧遙軟綿綿的開口,「好像是上次用完,忘了補了,本想著還有幾天才到發情期。」
要不是燈光昏暗,顧遙正在迷糊之中,他肯定可以注意到秦峻銘的額頭上布滿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滴。
「家裡其他地方呢?」秦峻銘問。
「也……沒有。」顧遙說得很小聲,好像知道自己犯了錯,小心翼翼的。
秦峻銘將桌上的水杯遞給顧遙,沒有半點兒責怪的口吻,「先喝點水,忍一下,我馬上去買。」
現在的秦峻銘是感受到家裡沒有傭人和管家的不方便了,說實話,丟下顧遙一個人在家,他不放心。
秦峻銘的大腦亂作一團,如果他忍不住,標記了顧遙,豈不是又和過去一樣。他強行讓自己冷靜,好像還是有點不同的,秦峻銘突然想到,這一次,他和顧遙已經結了婚,是領過證辦過婚禮的合法伴侶……而且,是遙遙自己選擇的他,不是因為強行標記。
他給顧遙拉上被子蓋好,握著被角的手,怎麼都移不動。
因為這個動作,秦峻銘不得不正面面對顧遙。平時冷冷清清,白皙似玉的顧遙,已經濕了眼尾,紅了眼角。臉頰是一抹淡染的紅,厚度均勻、唇線清晰的嘴唇微微張開,逐漸變為大口、大口的呵著氣……
順著顧遙的鼻樑,秦峻銘的目光轉移到他帶著水霧朦朧的雙眼上,以前秦峻銘就有這個疑問,顧遙是不是有外國血統,他的睫毛怎麼會這麼密,這麼長。
秦峻口乾舌燥,他很想嘗嘗,眼前人的嘴唇和他過去品嘗的時候,是不是一樣。剛剛喝過水,顧遙的唇,水潤的誘人,秦峻銘知道它很軟,也很甜。
薄荷糖味的信息在燃燒著他的理智,雖然這具身體沒有標記過,但是他的大腦、他的神經,秦峻銘早已把顧遙是他的oga這件事,刻在了自己的骨髓里。
不行,現在應該去買抑制劑,大腦里的一個聲音說。你傷害遙遙傷害的還不夠嗎?如果他也有那一段記憶,不討厭你就不錯了,肯定不會愛你。
另一個聲音很快反駁,這個時候丟下顧遙一個人,算什麼男人,顧遙會認為他被自己的丈夫嫌棄,你可是他的合法伴侶。
愛不僅是占有,應該幫助顧遙找到幸福,你給不了,就該學會放手!
另一個聲音不幹了,知道錯了可以改,不會有人比你更愛遙遙。相信自己,你能夠做到!
第一個聲音繼續嘲諷:就你?!還不吸取教訓,做不到!
第二個聲音繼續堅持:為了遙遙,什麼都能做到!
在秦峻銘內心糾結的時候,他已經憋紅了眼,更要命的是,身體反應比內心還要激動。後槽牙被秦峻銘咬得咯咯直響,他和顧遙曾經的一幕一幕在眼前慢放。
顧遙的性格使然,什麼都不願說出口。疼了不說,舒服不說,所以秦峻銘總是使壞,讓他不得不開口,忍也忍不住。
每每在最後關頭,秦峻銘都會磨磨蹭蹭,引誘著顧遙說出那些羞恥的話,比如:老公,求求你,我想要。
然後,再大刀闊斧,逼顧遙求饒。
只有通過這種方式,秦峻銘才感覺顧遙是他的